“舒窈，我承诺你，在律所内网澄清这件事情是一件误会，撇清你的嫌疑。”陈亦森重重开口，仿佛下了最后通知。
舒窈静默了一会儿，起身，觉得没话可说，准备离开。
“等一下，礼物收下。”陈亦森叫住了舒窈。
“不必了。”舒窈一点儿都不想要，扭过身，顿了下，补充了一句，“陈par，我觉得你要应付两个女人，这个礼物比送我更合适。”
舒窈这话，自然是在讽刺，陈亦森看着她的背影，脸色微微沉了下。
舒窈出了陈亦森的办公室，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在她的手就要触及到门把的时候顿住。
她重新转过头，看了一眼陈亦森的办公室，想到里面的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头一次怀疑自己当年的选择。
“舒律师，你怎么了？”林雪路过，刚好看到舒窈愣在那里，就问了一句。
舒窈反应过来，微微笑了下，“我没事。”她只是感叹了下人心易变，也许他们早都不是曾经的自己，包括她自己。
“舒律师，关于方小姐的案子，我已经写好了上庭思路，还有证据也做了分类，你要不要先看下？”时隔一周，林雪和范筱筱对案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判断。
“嗯，我先拿进去看看。”舒窈接过林雪手里的资料。
舒窈进了办公室后，林雪轻呼了口气，稍微有些紧张，像小学生等着老师的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