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离不了，以后再说。”舒窈还是决定掐灭他的希望。
“那我以后还是有机会的。”纪慕白突然笑了下，趁着舒窈还没说出拒绝的话，立刻开口，“别拒绝我。”
舒窈有些无奈，可看到年少时的朋友红了眼眶，她到底于心不忍。
一顿饭结束，舒窈也算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好像年少时未完成的事情终于划上了句号。
纪慕白提出送舒窈离开，舒窈拒绝了，但是纪慕白在临走时，提醒了一句，“窈窈，你还记得当年何玥的案子吗？凶手快出狱了。”
纪慕白的话让舒窈震了下，她的确差点不记得了，当年她还在云城，为一件案子当了证人。
舒窈想起来，当时那个行凶者的模样，包括他入狱时面目狰狞的样子，他说，“小姑娘，我会回来找你的。”
他的目光像是淬了毒，叫人不寒而栗，舒窈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只是当时不久后，爸爸出意外，舒窈忙着料理爸爸的后事儿，将这些忘却在脑后，直到今日纪慕白提起，舒窈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但她怕纪慕白担心，还是镇定的开口，“放心，我知道了。”
“行，我们至少还是朋友，有需要叫我。”纪慕白这才离开了这里。
想起以前的事情，舒窈的胃突然有些不舒服，她又拐回去餐厅的洗手间，干呕了几下。
好不容易平复后，舒窈走出洗手间，很意外看到荣鹤年斜靠在门口长廊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