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拉近距离，舒窈愣了片刻，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 。
狗男人突然这样要干嘛？舒窈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她去看守所提审刑事犯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冷静了一会儿，舒窈眨了下眼眸，“荣先生，这个提问和顾小姐的案子有关吗？”
荣鹤年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起身，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到舒窈面前。
舒窈定睛一看，照片里面是她和纪慕白见面时的情景。
“舒律师，和对方当事人的律师亲密，你觉得合适吗？”荣鹤年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
舒窈轻咳了下，“荣先生，这个我可以解释，我和照片上的人的确认识，但我也是刚知道他是言硕的代表律师。”
“我可以以我的职业生涯保证，不会做任何有损顾小姐的事情。”
说到这里，舒窈就明白了，荣鹤年生气，是怕她损害顾安禾的利益吧，果然还是顾安禾对他比较重要，她之前差一点就想歪了，还以为荣鹤年生气是因为她呢？
荣鹤年深深的看了舒窈一眼，说了一句，“最好如你所说。”
“请相信我。”舒窈很想说，我不会让你心爱的女人损失利益的，但她肯定不会说，尽管她现在还不知道荣鹤年和顾安禾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心里已经把顾安禾归类为荣鹤年在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