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不知道黎清婉特意过来的目的，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被看出来。
杂志照片里的女人是她，她肯定是不能承认的。
“舒窈，荣鹤年现在可还是你的老公。”黎清婉的视线上下扫视舒窈，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结果是让黎清婉很失望。
黎清婉心里暗忖，难道她猜错了，昨天的女人还真的不是舒窈？可这个女儿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像她！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一点儿都不知道珍惜。
舒窈缓缓抬起头，正视黎清婉的目光，“黎女士，我想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个婚很快就能离。”
黎清婉哼了下，冷笑道：“错过荣鹤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舒窈不愿再老话重提，拿起文件，想继续工作。
舒窈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可黎清婉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黎清婉坐在舒窈对面的椅子上，过了片刻，突然开口，“舒窈，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在家，怎么了？”舒窈表现的非常镇定。
黎清婉始终觉得照片上的女人像舒窈，但是她没法直接问，只能旁敲侧击。
见黎清婉还不走，舒窈轻皱眉头，问了句，“黎女士，还有事吗？”
黎清婉气得不轻，直接起身，没说任何话，重重看了舒窈一眼，然后准备离开，可她刚走到门口，就忽然停住，转过身，说了一句，“有空回来看看一城，他还是很念你的。”
然后，黎清婉的身影消失在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