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宫远徵也发现了不对劲。
“我记得我有看过吊在城墙上的刺客,衣服虽然是黑色的,人却被养的很好,脸上还带着很淡的粉底,只是很平静的死去,没有任何伤口。”
“怎么可能呢...”云为衫不相信。
“寒鸦柒把云雀带回无锋的时候,云雀的脑袋已经被毁的不成样子,怎么可能不是你们宫门做的。”
宫尚角:“你如今是阶下囚,我们没必要骗你,她确实是完好无损的被吊在宫墙门口。”
“不是你们做的...那还有谁?”云为衫整个人变的很无助,眼神更是破碎。
不可能是寒鸦柒做的,还会有谁。
宫远徵跟宫尚角没有出声,他们也不是好心,只是想等她冷静下来回答他们的问题。
“我来告诉你吧。”
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一身白衣戴着衣服帽子的月公子走了过来。
宫尚角站起身打了个招呼:“月公子。”
“你就是月公子!”云为衫眼神变的凶狠起来。
月公子看到云为衫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又看到云为衫憔悴的脸,便确定了云为衫就是云雀关系最亲的姐姐。
抓到第一名刺客的时候,他也来了,只是郑南依什么也不知道。
听闻又抓到了一位刺客,再次从后山溜了出来,他只是想知道云雀现在如何。
没想到听到的是她的死讯,她的死状居然如此惨烈。
知道爱人没了,月公子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他已将生死看淡。
这件事一直憋在心里,谁也没说,如今有了听客,开始讲述前因后果。
“说来惭愧,这件事对宫门来说,算是耻辱吧。”
宫远徵:“你做了什么?”
月公子:“两年前,得知宫门发现了无锋刺客,云雀遭到了整个宫门前山的围剿追杀,我也是在那晚遇见的云雀。”
“那一晚是我第一次违背祖训,偷偷溜出前山,准备去看一看宫远徵培育的出云重莲,半路发现了晕倒的云雀。”
“第一次看见外面的我,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善意,我那时并不知道这个少女是谁,于是把昏迷的云雀直接带回了后山。”
“月长老将我严厉责骂一顿之后,将云雀交给了老执刃发落,那时的我,正在研究麻药醉见血,是否可以拿云雀作为药人拱月宫试药。”
云为衫瞪着一双含泪的眼睛:“所以云雀确是你所杀?”
月公子垂眸:“或许你会觉得拿她试药很残忍,但如果不这么做,云雀可能当晚就被处于死刑。”
“老执刃同意了我的计策,把云雀又交回了月宫。”
“因为徵宫宫主做对比,当时的我很自卑,一开始我确实拿云雀让她试药了一次,云雀很配合的合作,因为我研究的并不是毒药,云雀的身体并没有剧痛不适。”
“但她身体还受着被宫远徵发现时打出来的伤,就停了试药,期初我没想那么多,打算等她伤养好了再继续试药,这样不会影响对药力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