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一行人进了世安城,早有人去通报了知府。
当知府慌慌张张带着百官大礼迎出城,殷槿安再次震惊。
不是付英德和梁建国又是谁!
付英德当年与他一般大,是他从禁军营里挖来的人才,帮助他一起打下的世安城。
梁建国是他策反跟随他开通海上丝绸之路的水军将领。
再见他们恍然如梦。
谢昭昭安排他们,帮助他守着世安城,就是叫他知道,他们都没有忘记他。
殷槿安笑着说了一句粗话,他这样一个硬汉,硬是被活观音逼着一直眼圈发热。
幸好他戴着面具。
不管戴不戴面具,他都不能与好友轻易相认。
谢昭昭对付英德和梁建国淡淡地说了平身,也没客气,说:“请两位爱卿为朕安排寝食,朕要在此小住几日。”
付英德大喜。
安帝驾临,付英德、梁建国陪同晚宴,两人一开始就注意到殷槿安,实在是这个人有说不出的奇怪感。
哪有一天到晚戴面具的?
谢昭昭指着殷槿安说:“这是齐国的傲天帝陛下,尔等见过。”
付英德看着傲天帝的坐相,还有举手投足,总是说不出的熟悉感,心跳如鼓。
酒过三巡,谢昭昭说:“付英德,你把世安城如今的情况如实报来。”
付英德看了殷槿安好几眼,示意了谢昭昭几次:他是齐国的皇帝欸,当他面合适吗?
谢昭昭:“你不用纠结,如实报。”
付英德一项项地报作物产量,报盐田税收,报各类物资交易收益,一切都比当初殷槿安在时翻了百倍不止。
“付大人,回头,你安排一下忠烈神庙,我们一起去看看。”
“是。”
餐后,付英德早准备好马车,众人去了忠烈神庙。
世安城的忠烈神庙,比中州地区的神庙面积大,修建也非常奢华,连地砖都是铺的光滑可鉴的曜石。
庙里五个专职管理人,把这里清扫得干干净净,神像的面容一点灰尘也没有。
众人进庙,殷槿安看着自己的神像,恍恍惚惚,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前世的模样,原来他是这个样子。
“兄长......”付英德一声哽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恍惚,殷槿安习惯性地转头看过去。
梁建国沉默点了香,低低地说:“王爷,陛下又来看您了。”
一个又字,付英德瞬间流出眼泪,殷槿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