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这两个人,殷槿安不耐烦地说:“印玺拿出来,盖上,赶紧下去!”
阳盛帝依旧不甘,大声说:“你逼死朕,朕也不能放弃大夏!毕竟你一个外人,怎么能篡夺朕的祖宗江山。”
“你是没话说了?”殷槿安厌烦地说,“脑子给狗吃了吧?”
“你不是大皇子!”
“你活着作甚?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你是怎么做上皇帝的?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管理大夏的?怪不得越来越穷逼!”
“你不是大皇子,皇儿口齿没这么伶俐,而且,你一直戴着面具,为何不能真容示人?”
“孤愿意,你管的着吗?”
文武百官此时也都大胆说:“殿下请摘面具!”
眼下各国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残疾者不可坐上最高位。
萧柞觉得殷槿安要么毁容了,要么就根本不是原主。
看着下面的人一副视死如归地要看他脸,狂人楚其实也很好奇,他也想看看殷槿安长什么样。
从第一次见他,这人就戴面具。
九天戴面具纯粹是好玩,而殷槿安戴面具大概就是真的不想别人看见他的脸。
顾重锦和凌汛等人在外面院子里也一直看着,他们比萧柞还想看见殷槿安的脸。
殷槿安———偏不!
他嗤地笑了一声,说:“孤这个人脾气怪,你们想看,孤偏不给看。除非看了孤的真容就去死。”
萧柞指着满地的大臣说:“你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杀了吧?”
殷槿安无所谓地看着那些人:“你们都想看孤的真容?如果不给看,就不愿意接受孤登基?”
有的大臣就说:“你若不是大皇子,那臣等绝不支持逆贼。”
“那好,你们列队,看不见脸绝不支持的站西边,想与孤共同创造盛世的站东边。”
大家犹豫了一瞬间,大殿上的人分成了两拨,大概各占一半。
所有的王爷都站在了西边,上位的若不是大皇子,他们这些王爷都是亡国奴了吧?
“孤再问一遍,你们想好了吗?再给你们半刻钟思考。”
殷槿安对夏侯衍说,“看着刻漏。”
阳盛帝的眼皮直跳,但是他又必须绑着这些官员与他一起对抗殷槿安。
殷槿安总不能不要朝臣,不能个人挑起一个国家。
半刻钟很快,时间很快过完。
大家都以为他会迫于压力,把面具打开给大家看,毕竟,皇族要看看他是不是大皇子,要求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