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双手往他们方向一指,奶声奶气地喊一声:“万剑朝宗!”
只听见“咻咻”数声破空之声,几把闪着寒光的刀剑朝两个方向飞去。
“啊”,两声短促的惨叫,墙角掉下来两个人,把马晨阳吓一大跳。
殷槿安立即上前,一脚一个,把他们踢到院子里,对目瞪口呆的马晨阳说:“拿绳子。”
马晨阳吓得全身发抖,九天推他:“去拿绳子。”
马晨阳连滚带爬,从西屋里拿出来一大团麻绳,殷槿安三五下把两个人绑住。
九天撤了正屋的禁忌,殷槿安把这两个人提到屋里。
屋里灯亮起来,马晨阳这才看清楚,那两个人身上各插着五六把剑,有长有短。
殷槿安也没摘下面具,踢了其中一个,道:“你们是谁?”
那人被剑插得全身哆嗦,但还是强硬地问:“你是谁?”
“我是谁你们不配知道。”殷槿安说,“说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蹲在我家?”
那二人都咬牙不吭气。
殷槿安说:“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三息之间不回答,必死。”
那人忍着疼说:“你是谁?”
殷槿安转头对马晨阳说:“你带九天去休息。”
“二舅,你一个人可以吗?”
“小菜一碟。”
待那俩孩子离开,殷槿安马上从那人身上毫不犹豫地拔出来一把剑,血洞里蹿出一股血,那人疼得差点晕过去。
殷槿安慢条斯理地在他脖子上来回拉大锯,皱眉说:“这刃太钝了,吓着你了吧?”
那人脖子上被割了个口子,血喷出来,想说话却没机会了。
喉管断,人死!
他看看另外一个:“该你了。”
那人想逃,殷槿安再次拿着那把钝剑,指着他。
“别想逃!你好好招认,我们就可以谈判;你若不好好说话,那就去死。就你们这水平的明卫暗卫,来百八十个,不够我杀的。”
那人看看旁边的尸体,说:“我是上面来的。”
“天上?”
“不,是上面,就是京城。”
“噢,京城哪家啊?”
“……”
那人又不说了,殷槿安根本不墨迹,也“噗”一下,把他杀了。
殷槿安提起来两具尸体,出了门,直接往大街上一扔。
回到院子,便看见马晨阳瘫软在地。
殷槿安把他扶起来,看着他恐惧得全身发抖,笑了一下,说:“马晨阳,你今天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