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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县令脸色一沉,对大姐夫道:“让开!”

 王地主的大女婿脸色阴沉地说:“八弟,咱们丑话说前头,要是这个小儿把咱爹治死了,他别想活着出这个院子。咱爹的名声更重要,你在外地做官,我们要在本地做人,脸皮过不去。”

 王县令说:“你威胁我?”

 “不敢,爹不是你一个人的爹,再说你姐还是嫡姐,长姐如母,你是不是也该遵守一下嫡庶尊卑?”

 “走开,谁耽误爹的病情,别怪我不讲情面。”

 “王粲,我也告诉你,谁拿咱爹的命儿戏,也别我不客气!”

 大姐夫是隔壁村的里正,还是马家的家主,马家在本地可是一霸。

 一个王县令他还不放在眼里。

 王县令笑了:“姐夫,你要不,试试不客气给我看看?”

 马家主大不过县太爷,让开了位置,发狠道:“只要咱爹有什么不好,小骗子别想活着出王家的门。”

 王县令心下不忍,看看九天,说:“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九天摇头:“不要再拖了,王地主快要不行了。”

 王县令听她一句一个王地主,抽抽嘴角。

 想着一个小孩子出门给人治病,也难得,姑且叫他一试吧。

 当真是死马当活马医。

 病榻前也有其他郎中,其中就有王县令从府城请来的名医,也有马家主从外面请来跳大神的巫婆神汉。

 九天进来,先看病房,告诉王县令:“床头的花瓶、旁边的屏风都搬出去。”

 王县令叫人搬,马家主没说什么,倒是大姐很不高兴。

 坐在王地主旁边的圈椅上说:“这是我叫人摆的,父亲喜欢遮挡一下阳光,你凭什么搬出去?”

 九天说:“这花瓶和屏风都被人做了法,阻滞王地主生机,再不搬走,最后一丝生机也被阻滞了。”

 王县令:“搬!”

 马上进来几个下人搬屏风,王大姐不准,一拍桌子要打九天,说她挑拨家族不宁。

 王县令哪里不懂,只吩咐道:“请大姐出去,不要妨碍小师父。”

 王大姐被请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气急败坏地骂九天“小杂种”。

 九天心中烦躁,一个隐形符箓丢出去,王大姐张口结舌,一个字再也说不出来。

 哑巴了。

 九天走到王地主跟前,双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