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钱财。”
承恩公绝对有底气这么说,大乾的皇室姓周,但是大乾的角角落落都有魏氏的势力。
他就是土皇帝,比惠帝还要有底气的土皇帝。
女娃儿看他的脸,提醒道:“你已经耄耋之年了吧?你还能行?我家狗十五岁就不能交配了。”
女娃儿话出来,承恩公是真破防了。
他还不如她家的老狗?
脸一沉,威压上涨,喝道:“放肆!”
车夫叫朱投,扭头问了一下:“公爷,需要小的帮忙吗?”
承恩公还没说什么,女娃儿早不高兴了,把手里的糖球往承恩公身上一摔。
“呸,老混蛋!枉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帮我找阿兄?你是想把我弄家里囚禁吧?老得都快睁不开眼睛了,还发情?”
说完,不管不顾地钻出马车,从车辕上跳下去。
承恩公赶紧换脸,喊道:“哎,你去哪里?”
女娃也不管他,边跑边说:“去哪里,关你何事?”
那女娃脚步极快,在人群里三挤两挤就没影了。
承恩公可惜地跺脚,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可惜这么个看上眼的小东西!
“主子,还回府吗?”
“回什么回?进宫,去寻钦天监。”承恩公忽然腹痛难忍,正月大冷天,疼得一会儿满头大汗,“去,去医馆……”
朱投赶紧把他送到魏氏的药铺,坐堂的正是承恩公府下最有名的庆郎中。
庆郎中给承恩公检查时,他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脸上肌肉极致扭曲,身体里似乎有千万只虫子啃噬。
因为疼痛,承恩公身子曲成一只虾子。
郎中吓坏了,可诊断不出来是什么病。
只得在记忆里搜索这种症状对应的病。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公爷,您怕是吃了冷东西,得了肠胃痉挛之症。”
朱投说:“快开药,熬药。公爷都快疼死了,你快点弄止痛药。”
郎中无法,把止痛的金方药丸,先给他服下一粒。
过了半个时辰,承恩公的腹痛渐渐缓和下来,他的内衣已经湿透了。
朱投带他回府,沐浴更衣后,歇息一会儿,忽然腹泻,又折腾半天。
承恩公叫朱投驾车,护卫随行,入宫去见钦天监的人。
钦天监的五官保章正石介朴,主管天象观测,占卜吉凶,被承恩公府买通。
他被承恩公和礼部侍郎请来,承恩公告诉他怀疑棺材里已经不是太后的尸骨,想开棺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