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谢湘湘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在谢府的时候,长姐经常出去郊游,现在反而天天闷在青朴院,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你空了多和你长姐说说话,多走动走动。”
“说到这个,妾身还想说呢,妾身想去看望长姐,三番五次被门口的奴才挡住不准进青朴院,妾身还一直琢磨是不是世子得罪了三叔。”
“他们叔侄俩没什么矛盾,你别瞎琢磨。咱们后院的人,不能给前院的爷们添麻烦,你长姐规矩礼仪极好,定然是下人在作祟。”
谢湘湘把北尘拦住她的事说了一遍,说:“这是都要骑在主子头上吧?”
老夫人沉默了。
谢湘湘看老夫人不说话,试探地问:“祖母,是不是阁老的人都碰不得?”
老夫人说:“老侯爷去世前留下遗言,老三是侯府的指望,谁都不能忤逆,老三的人、事、物,府里任何人不得干涉。”
谢湘湘顿时觉得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非常无力。
长姐确实命好,不仅男人该死没死,还是这样权势滔天,说一不二。
她现在更加迫切地希望顾承彦快些和太子一起掌控大乾。
大舅母接了话,说:“老三呢?到现在都没看见老三,大妹,你这个三儿子地位高,架子也大。”
谢湘湘笑着说:“我三叔年轻有为,公务繁忙。”
“再繁忙也不能不回家给母亲请安吧?”大舅母看向老夫人,“大妹,你含辛茹苦养他长大,做母亲的威严还是要拿出来的。”
老夫人叹口气,垂着眼皮说:“说起来惭愧,我是一天也没养过他。”
“怎么回事?”大舅母吃惊不已。
老夫人看看谢湘湘,谢湘湘本来想竖起耳朵,听听老夫人和顾少羽到底有什么矛盾之类,但是老夫人这么看着她,很明显不想让她知道内里的秘密。
她急忙站起来,对老夫人笑了笑说:“祖母,我想起来院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老夫人点点头:“你空了,多去你婆婆那边帮衬一下,她现在忙不过来。”
“是!”谢湘湘退出去了。
“大妹,你说的没养过老三,到底是怎么回事?”支大舅母急切地问。
不是亲生的吗?
“快生他时,有人给我说老大在楼子里,花了一千多两银子与人争夺一个花魁,我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