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忍不住停下脚步，终于转头了，“你不去医疗室？”
“现在已经缓过来了，等吃完饭再去吧。”
楚飞点点头，继续前进。
张璇紧走两步，“我有个问题。化学老师说，化学反应都是等价交换，但物理老师却说没有一个化学反应是等价的。
感觉物理老师和化学老师说的截然相反。”
“这个简单。”楚飞一边走一边说，“已知能量就是质量，再看这个问题就清楚了，只要发生能量交换，就必然有质量损失。
只不过化学反应相比于核能实在是太微弱了，可以忽略。”
张璇恍然大悟，原地思考。
等了一会想要说声谢谢，却发现楚飞已经走上了台阶，到了食堂。
“……”
楚飞没等待张璇。
下午楚飞再次来到曙光战队这里“打工”。
这是楚飞开启“工读生活”的第二个下午。
今天赵洪月不在，但黄刚队长在。
看到楚飞过来了，黄队长咧嘴笑了，“到处瞅什么，看不到赵姐，是不是很失望？”
楚飞，“……”
周围几个粗汉子哈哈大笑。
楚飞打个了招呼，径直来到后勤这里，开始忙碌。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接近晚餐时间。
楚飞抬头看了看前面保养后的武器，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
保养武器过程中，可以学到很多很多。一个下午的武器保养，竟然积累了足足一滴智慧露珠。
将工具整理完毕，楚飞向旁边的师傅致谢。
忽然一个威武的身影出现在楚飞面前，钢铁的左手拿起楚飞保养的武器检查起来。
是黄刚大队长。
翻看一会，黄刚拿起一把小口径的冲锋枪，对着靶子就是一梭子弹。
一片炸响和火焰喷射中，前面的靶子再次出现一片凹痕。
“很不错！”黄刚开口道，“这把枪是我特意放在这里的，已经开始出现老化，可靠性下降明显。但现在基本完全修复。怎么做到的？”
楚飞眨了眨眼，说道:“换了枪管、撞针、弹簧。枪管和撞针是原装的，但弹簧经过多次计算后，剪掉了两圈。
枪已经有些老了，全新的弹簧反而会影响可靠性。”
黄刚忍不住点头，“上次你保养的武器我看了，都很好，完全不像是一个学徒。你以前做过？”
“是的，村子里的武器保养等，我都有参与。不过更多的还是这里的老师傅们教得好。”
黄刚笑了，右手拍了下楚飞的肩膀，“很不错，你是一个天生的战士。”
楚飞有点疑惑，武器保养和战士有什么关系？
看到楚飞的小小疑惑，黄刚笑问:“很疑惑？”
楚飞点头。
黄刚却严肃起来，一字一句说道:“修行十年，一枪干掉！”
而后摸着自己的左臂，叹了一口气，“在地狱门口转了一圈，我才真正明白这句话。
不可否认，真正的觉醒者很强，但那种强者又有几个呢。
这十多年的战斗和生活，让我明悟了半觉醒者的真意。”
楚飞竖起耳朵。
就听黄刚忽然露出戏谑的笑容，“想知道吗？”
“想！”楚飞很干脆。
黄刚双手抱胸，似笑非笑:“那么，你准备付出什么呢？
知识可不是免费的，尤其是这种几乎用生命换来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