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室内,鹿眠跌坐在沙发上,林涧体贴的为她脱去了围巾和外套,哄道:“先在这里靠一下,我去给你弄蜂蜜水,不然明天会很难受的。”
鹿眠扶着额头,昏昏沉沉。
林涧已经在厨房忙碌,没一会儿,她就端着蜂蜜水出来,站在她身前,轻唤了她两声。
鹿眠睁开眸子,眼神有些涣散,渐渐聚焦在林涧脸上。
“是不是很难受?喝了这个会好很多。”
林涧关切的话语极为真诚,但她眼中透露着的媚意和诱惑真让人不禁怀疑她手里拿着的不是蜂蜜水,而是某种比酒精更加催发晴欲的药物。
鹿眠没回答,只是盯着她看,醉态十分明显,好像已经意识不清醒认不出她了。
林涧眨了眨眸子,放下手中的杯子,忽然轻声问:“眠眠还认得出我是谁么?”
鹿眠还是没回应,林涧
轻咬下唇,心疼感叹:“眠眠醉得好厉害。”
林涧指腹轻抚点上鹿眠的手背,若有若无的游走,瞳孔中倒映着鹿眠的脸,眼神格外的迷情妩媚。
犹如丝丝缕缕的丝线,牵住鹿眠的目光。
“还是很难受么?那真是没办法,我再帮眠眠按按吧,像在车上那样,眠眠舒服得都睡着了。”
说着,林涧支撑起身子,双腿岔开跪在鹿眠身前,几乎是坐在了她的大腿上,但怕她不舒适,紧靠自己支撑。
她早已脱去外套,在暖气充足的室内,仅穿着件低胸吊带,肉感得恰到好处的完美身材展露无疑,很媚,很性感。
她知道的,特别是从鹿眠的角度。
“这样...可以方便一点。”她掐着鼻音说道,抬起双臂,轻抚上鹿眠的脸颊,游走一番过后,指腹停留在鹿眠的太阳穴,轻轻揉按。
鹿眠没有阻止她,也没有出声。
“下一次眠眠喝这么多酒的时候,也只能我来接好不好?”她的态度柔软似水,哄着的,求着的,最懂得如何顺鹿眠的心意。
明明刚接人的时候被羞辱成那样委屈成那样,现在吃到了甜头,就这么急切,这么贪心。
鹿眠想到了那时她哭的样子。
忽然很想看她再哭。
这个念头产生,酒精和林间的百依百顺的模样都成了它的营养剂,让它迅速增长,难以遏制。
好像也没有要遏制的必要。
“林涧。”
久不说话的鹿眠忽然出声,声音因为喝完酒还那么性感,林涧心一悸,咬住唇。
鹿眠说:“你哭给我看。”
“哭.....?”林涧微楞。
“你哭不出来?”鹿眠不满:“刚才不是还很能哭么?”
鹿眠的双眼向来清明锐利,林涧头一次见到她这么迷离的眼神,因为喝醉了,还因为……
她对自己有欲望了么,林涧心头游过愉悦,眼眸弯起一点醉掉的鹿眠无法察觉的弧度,她小声说:“之前是因为伤心了才哭的,现在眠眠既没有让我伤心又没有欺负我,我当然哭不出来。”
“你是说,要我现在欺负你?”
她现在看起来确实很好欺负。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无缘无故欺负人这种事鹿眠一般不会去做,但谁让林涧总是一副自己可以对她随心所欲的样子呢?
尽管欺负就好了。
这样想着,鹿眠突然用手掐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旁边一推,林涧猝不及防的栽倒在沙发上,鹿眠不太温柔,把她弄得有些狼狈。
林涧呜了一声,眼神迷茫,不知所措。
鹿眠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又拽起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背上让她背对着自己,将她双手高举头顶,掐在一起。
“眠眠......”林涧回头看她,一时有些慌乱,但心底的兴奋又无法忽视。
“别动。”鹿眠轻声命令。
林涧身体微颤,真的乖乖不动了,鹿眠将刚才她为自己泡的那杯蜂蜜水放到她高举着的两手之间,俯下身来嗓音低哑道:“要是这杯蜂蜜水溢出来一点点,今晚我就让别人来照顾我好不好?”
鹿眠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她后背上,身上酒气很浓,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她故意晃了晃林涧的手腕,蜂蜜水在水杯里荡漾,林涧的心也像是被激了一下,浑身一颤,又努力稳住手中的杯子。
“不要......”她语气中已经带上颤音了。
“不要?呵。”鹿眠晃得更用力,林涧奋力抵抗,鹿眠在她耳边不断激她:“林涧,高中你有少对我演么?不是最爱用眼泪把我耍得团团转?现在你留在我身边,不也是用眼泪换的么?被误会一下就哭得这么
厉害,现在让你哭一下都不行,是觉得自己眼泪很值钱?”
“眠眠...眠眠别......”林涧被刺激得不行,又得尽力稳住手中的杯子,无助的向鹿眠求饶,说着讨饶的话。
可鹿眠不会怜惜她,每说一句话就带着她的手晃得更厉害些,语气狠厉:“骗完我你回来做什么?来让我觉得你很下贱的么?”
手腕被鹿眠掐得有些疼,但远远比不上被鹿眠k心里的刺激,她莫名回忆起高中时鹿眠对自己的百依百顺时的模样,现在自己却沦为了鹿眠口中可以随便被她欺负的贱女人,她被说得在崩溃边缘徘徊,肩膀开始发颤。
“你说,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骚?”鹿眠突然用另一只手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拍了下,拍出了响声,巨大的被羞辱感让林涧彻底崩溃,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哭了?转过来。”
身后鹿眠这才松开她的双手,林涧不住颤抖,身体软得想要跌下去,但不可以,她只能乖顺的转过身去,看着鹿眠,让她看自己看哭的样子。
确实哭了,好像还哭得很厉害,脸颊早已成了樱粉色,眼眶又湿又红,泪珠一股接一股的划过脸颊,哭得一塌糊涂。
鹿眠注视着她,欣赏她哭的模样,很快,她就松开了她的下颚,林涧无力的软下去,发现鹿眠已经不再看她,转身离开了。
为什么就这样走了?是自己哭的样子不能令她满足愉悦么?让她觉得索然无味?林涧这样担忧着,端着蜂蜜水去追她,牵住她的手:“眠眠喝一点再睡好不好,不然第二天会很难受的。”
她脸上的眼泪都没擦去,明明刚被欺负完,想着的还是鹿眠第二天会难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