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看着他,眼皮跳了下:“有事?”
江尧:“嗯,接个电话。”
高峰皱眉:“一会儿再接。”
江尧痞痞地挑着眉:“那可不行,晚了,我老婆会生气的。”
哇靠!!
老婆?!!
江尧的老婆?!
什么情况?!
熊熊的八卦之火,点燃了每个人的眼睛。
江尧也不解释,咬着烟,出去了。
会议室在他身后炸成了一锅粥——
众问:“堡堡,你哥老婆到底是谁啊?”
李堡:“一朵带刺的玫瑰,刚一见面,直接把哥往警局带,扣了六分呢。”
众人眼睛都亮了:“哇趣!这么带感?展开说说!”
高峰拔高了嗓音,连续骂了好几句,才让这群人安静下来。
江尧找了个安静的小办公室接叶柔电话,长腿架在桌上,身体陷在椅子里,声音温柔到掐水,甚至还有点诡异的嗲:“小玫瑰,你找我有事啊?”
叶柔愣了一瞬:“……你给我打的。”
江尧:“哦,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给我看看车。”
叶柔:“今天就行。”明天队里更忙,再拖就要到一两个星期之后了。
江尧一下把脚拿下来,坐正了,声音有点瓮:“你刚刚说今天来?”
叶柔:“有空吗?不行就过两天,等去西班牙回来……”
江尧打断她,痞痞地笑:“有,当然有,没有小爷我也给你变出来。”
叶柔没接他这句,问:“车子在哪儿?”
江尧:“在我家车库,我把地址发给你。”
叶柔:“……好。”
江尧挂了电话,回到会议室,把外套往肩膀上一搭,冲高峰扬了扬下巴:“老高,我今天得先走,有事。”
江尧平常也拽,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地溜了正赛会议的,还是头一次。
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高峰脸色有点青:“什么事?”
江尧吐了口烟,说:“叶柔。”
五年来,野牛队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高峰知道叶柔这个名字,对江尧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年叶柔走后,他亲眼见江尧颓了大半年。
,一战成名,一跃成了wrc历史上最年轻的分站冠军,同年豪取7连冠,然后半年没碰一次车,销声匿迹,满世界去找人,最后还是他哄回来的。
只有最亮的地方,她才能看到。
一眼看过去,没心没肺的人,其实藏得最深,情也最挚、最痴。
高峰朝他摆了摆手:“去吧。”
江尧朝他鞠了鞠:“比赛的事,晚点,我打电话给您。”
*
江尧回家洗过澡,换了衣服,甚至还吹了头,抓了发型,打了发蜡。
那种精心打扮自己的模样,简直跟开屏抖屁股的花孔雀,没什么区别了。
叶柔摩托车出现在门口时,江尧把别墅的大门推到底,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柔并没看他的打扮,而是问:“车呢?”
江尧摁了手里的遥控器,车库门自动卷了上去。
他这个车库非常大,里面停了七八辆顶级跑车,都是最新款式。除了那辆高底盘的军.用悍马,法拉利12,是里面的最便宜的车了。
叶柔脱掉外套,掀开引擎盖,俯身过去,检查了发动机的机油,机油已经成了乳白色,机油或者发动机进水。
她皱了下眉,逐一检查了空滤和空滤下壳体,管道里有明显的过水痕迹。
叶柔检查车子,江尧则抱着手臂,站在边上,专心致志地看她。
为了平常工作,叶柔在里面穿了紧身款的长t,她俯身下去的时候,衣服下摆缩上去一段,露出一截纤细的腰。
还是很瘦……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试过,嵌在怀里,一只手就能环过来,现在流行叫a4腰。
不过,现在,小姑娘看上去更健康一些,好像还有肌肉。
夕阳洒满了庭院,也落在她的身上,江尧的目光越来越深——
半晌,他到她边上,俯身下去,贴着她一起看发动机:“怎么样了?”
叶柔没料到江尧突然靠近,一偏头,鼻尖碰到了他的下巴,很轻的一下。
距离很近,江尧看到她的睫毛在金色的光芒里颤了颤,蝴蝶翅膀似的,要飞不飞的。
江尧心口发痒,喉结跟着滚了滚。
这一幕刚好被叶柔看到了,金色的阳光在他身上镀了层蜜,脖子那里尤其亮,那块骨头上下动了动,性感且勾人,脑海里闪过一些浮光掠影的片段,他在上面,她在下面,汗水相互侵扰,呼吸相互吞咽……
叶柔一瞬别开了眼睛,站直了:“情况有点不太妙,火花塞进水潮湿,发动机气缸壁有积碳痕迹,你当时是不是熄火了?”
江尧也跟着站了起来,说:“对,是熄火了。”
叶柔没敢看他的眼睛:“发动机泡水严重,建议你返回原厂修,走保险的话,你的那些车明年都会面临高额的保费,如果不走保险,维修费估计也够买好几辆普通车了。”
江尧捕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轻笑道:“好,谢谢。”
“抱歉,我帮不了什么忙。”叶柔“砰”地将那金属盖合上,转身要拿放在旁边车子上的外套——
在她的手即将碰到衣服时,江尧忽然从身后捏住了她的手腕,提醒道:“手上有机油,小心弄脏衣服。”
叶柔:“……”是有机油,是她刚刚心里慌乱,没注意到。
“去里面洗一下吧。”江尧直接将她牵了出去,他力气大,叶柔又瘦又轻,几乎是被他拉着往里走。
影子在地上被拉得老长,时间好像以某种方式倒流了。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他唱rose啊啊啊啊啊,可以去听唱的
柔柔估计抵抗不了太久,主要我抵抗不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