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人家不是死了，而是突破了一个大境界啊！！！
短短五年时间！
从原本的炼气化神初期，竟是直接突破了一个大境界，来到了炼神返虚！
因为这位曾经的人榜第一比之所有三千世界顶级天骄，什么所谓的李守一也好，步灵虚也罢，包括天音小和尚、赵无极、敖霜……等等等等在内。
在这些人还卡在炼气化神圆满，寻求突破炼神返虚的时候。
这位以炼气化神初期就登顶人榜第一的青年，仅花了五年时间，就超越了所有人！
霎时间。
越来越多的鬼哭门弟子从上一个思维误区中反应过来。
而后，这些个鬼哭门弟子看向陈衍的目光彻底变了，那种眼神，震怖、骇然中，仿佛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同样反应过来的，还有王灵官、徐吉、张天正、秦冲、圆通、伍谷寒、张燕等陈衍的手下。
只是和鬼哭门一方不同的是，王灵官、徐吉他们脸上震惊骇然之余，更多的，是对陈衍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内力压一众三千世界顶级天骄先一步突破炼神返虚的喜悦与自豪，是能有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奉为主公的与有荣焉。
反倒是陈衍，迎接着数万人的目光，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面色淡然。
蒋厉看向陈衍目光震惊、骇然之余，那眼底深处，还带着浓浓的疑惑。
这世界上，竟是真的有人能够做到五年时间从炼气化神突破炼神返虚么？
这种事情，自天地灵气日渐匮乏以来，已经数千年未曾有人做到过。
而且，这陈衍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地煞阴脉呢？
众所周知，没有足够的地煞阴脉，炼气化神根本就不可能突破得了炼神返虚。
那这陈衍突破炼神返虚所需要的地煞阴脉究竟是从何而来呢？
里世界么？
不！
不可能！
这个念头才刚一升起就很快被蒋厉摇头否决。
眼下第三次血月降临才没过多久，幽冥界通往里世界的空间通道也就最近这两天才刚刚稳固。
你要说陈衍这两天进到里世界找到地煞阴脉又飞速突破炼神返虚，蒋厉一万个不相信。
就算是上古时期的修士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这陈衍的地煞阴脉若是得自里世界的话，那这陈衍怕是一两年前就在里世界了。
彼时有没有通往里世界的空间通道都不一定有，而且就算有，也是充满暖流，根本就不是人能够通过的。
至少不是区区炼气化神能够通过的，就是炼神返虚也不行。
所以。
蒋厉猜测陈衍的地煞阴脉肯定是从其他途径而来。
比如……天机阁。
据传这位陈大人和天机阁驻幽冥界的管事私交不错，所以有没有可能这陈衍突破炼神返虚所需要的地煞阴脉就是从这位天机阁管事手上换得的呢？
再一个“有力”的证据能够佐证蒋厉心中的这一猜测。
那就是这位陈大人登顶人榜第一的五年来，其在人榜上的修为从未有过任何的变化。
从始至终都只是炼气化神初期。
但是这可能么？
一个不久前还只是炼气化神初期的金丹修士，不到一年的功夫，直接横跨一整个大境界突破炼神返虚？
这就是在天地灵气浓郁的上古时期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除非，这陈衍与天机阁有着某些不可能的交易。
因此天机阁压下了这陈衍的信息，五年来一直不能更新过这陈衍的修为境界。
等到其修炼至炼气化神圆满以后，又交易一批地煞阴脉给他，助其突破炼神返虚。
虽然五年时间听上去也非常之惊世骇俗，但这至少是蒋厉自认为最符合真实情况的猜测。
想通了这一点，蒋厉脸上的难以置信之色尽去，恢复了一脸冷漠与平静，甚至嘴角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冷笑。
既然这陈衍突破炼神返虚所需要的地煞阴脉是从天机阁交易得来，那必然交易的地煞阴脉品级不会太高。
上品是不可能的事情。
中期都不太可能。
唯一可能的，就只是那些流通于市场的下品地煞阴脉。
既然是凭借下品地煞突破的炼神返虚，那在蒋厉的眼中，这陈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完全就是一个为了揠苗助长而失去自己未来的蠢货。
区区以下品地煞突破的炼神返虚，还只是初入阴神一炼，在他以中品地煞突破的阴神三炼面前，简直就是垃圾。
重拾自信的蒋厉叫他忘记了刚才陈衍仅凭一根手指头就拦截下了他上品刀气阴煞鬼首刀刀芒的事情。
此刻，蒋厉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识破陈衍底细的高高在上。
高空之上。
蒋厉俯瞰崂山主峰上的陈衍，目光不咸不淡，语气更是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淡漠道：
“你若是就此隐姓埋名，苟且偷生，那本座姑且还能放你一条狗命。”
“但眼下既然你自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那本座就成全你好了。”
蒋厉的声音就仿佛一块来自极寒之地的万年寒冰一般冰冷刺骨，带着浓烈的杀意。
随着蒋厉的话音说出，蒋厉身上的鬼躯节节攀升，那独属于阴神三炼的强大气势汹涌澎拜，宛如山呼海啸一般席卷全场。
一下子叫本来喜出望外的徐吉、张天正等湘州众人冷静下来。
是啊！
自家主公就算突破炼神返虚，那也只是初入炼神返虚的阴神一炼啊！
这样的修为，自家主公当真敌得已经在炼神返虚这一境界浸淫上百年之久的阴神三炼蒋厉吗？
渐渐地，徐吉、张天正等湘州众人看向陈衍目光充满担忧起来。
陈衍能够感受到徐吉、张天正等人的担忧，但是他没有开口解释，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对面的奖励，本来平静的脸颊忽然露出一抹笑容：
“你知道伱现在在我眼里是一个什么吗？”
“是个什么？”
蒋厉没想到陈衍突然会这么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只听陈衍张嘴吐出两个字：
“小丑。”
话音未落！
砰！
身形消失在原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