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取自“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之意。
两人踏入院子之时,李莲花正全神贯注的用帕子擦着春羽的叶子。
绿油油的羽毛状叶片被他擦得锃光瓦亮,似乎能映出人的影子。
“你倒是悠闲。”
笛飞声凉飕飕的开口。
李莲花动作一顿,直起身子,转身面向两人,浅笑道,“忙里偷闲罢了。”
端的是一派正经的模样。
听到外边的动静,方多病疑惑的探出脑袋,随后目露惊喜之色。
“你们来了!”
玉清微微抬起下巴,“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方多病开心的将两人请进屋,十分狗腿的为两人奉上一杯茶。
玉清斜了他一眼,“方小宝,你不对劲。”
他和阿飞之间的关系,可以用斗鸡来形容。
忽然间态度变得这么和善,令人瘆得慌。
显然,笛飞声也是这么想的,看向方多病的眼神像是在问,‘你没毛病吧’。
方多病撇了撇嘴,“我能有什么事,这不是对阿飞以身饲虎的奉献精神表示敬佩吗?”
他凑到玉清身边,眨巴着大眼睛,悄咪咪的问,“阿飞的清白还在吗?”
“咳——”
还好没喝茶。
玉清忍笑回答,“当然在,我能眼睁睁看着阿飞丧失清白吗?”
李莲花似笑非笑的看着笛飞声。
笛飞声:这茶是喝不下去了。
出于维护好友面子的意思,李莲花开口了。
“呵呵,没想到你们会将鱼龙牛马帮一锅端了。”
话题转换之生硬,令人叹服。
玉清笑眯眯的说,“以身饲虎的可不止阿飞一个人,云彼丘已经回来了,京城事了之时,也是还他清白之时。”
阿飞幽幽开口,“能用的人都被你用了个遍,真是厉害。”
“这算什么?和我二哥相比,我这叫小巫见大巫。我二哥那智慧,才是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二哥?”李莲花挑了挑眉,“你不是孑然一身吗?”
玉清挠了挠脸颊,眼神飘忽了一瞬。
“这些都不重要,业火痋呢?拿到手了吗?”
李莲花给方多病去了一个眼神,方多病点了点头,从内间拿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罗摩鼎,打开鼎盖给两人看。
李莲花微微垂下眼眸,“方多病的血没办法杀了这只母痋,我怀疑单孤刀压根不是南胤皇室。”
猜得很对,果然聪明。
玉清赞许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我写了一封信给我师母,问她可知道单孤刀那枚玉佩的来历,不过她还未曾给我回信。”
玉清若有所思的问,“单孤刀呢?”
“杨昀春给我传了消息,他也已经找到了极乐塔,想来应该拿到了假的罗摩鼎,现在应该很着急吧。”
“假的罗摩鼎?”玉清好奇了,“你们干了什么好事?”
笛飞声也竖起了耳朵。
提起这个,方多病来了精神,手足并用、口若悬河、绘声绘色的将事情同两人说了一遍。
玉清不由得赞叹,“方小宝,你出师了。”
方小宝挠着后脑勺,嘿嘿一笑,忽悠人真的……很有意思。
笛飞声暗自摇头。
出淤泥而不染?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