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魏清愁抿唇笑着,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我此行为送贺礼而来,只因何堂主有恩于我,所以我想亲手将贺礼交给她,并亲自感谢一番,方显诚意。”
“原来如此,”玉清了然的颔了颔首,“魏公子不必着急,只管安心住着,何堂主早晚会回来。”
魏清愁默默地点了点头,怕只怕角丽谯派来追杀她的人会混入天机山庄,害了旁人的性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会话,魏清愁便起身告辞。
玉清略一思忖,唤来长宇,吩咐道,“魏清愁正在被人追杀,那些人虽不敢在天机山庄内光明正大的动手,但难保不会暗算。
她现在不便使用内力,你辛苦几天,常去她屋外转一转,”
长宇歪着脑袋想了想,问,“若是他离开房间,我也要跟上去吗?”
“恰巧遇上便跟着,不必太刻意,尽量不要惹得她怀疑。”
“我明白了!”
不出玉清所料,这天夜里就有人在魏清愁屋外徘徊了很久,但什么都没做便离开了。
长亭找到天机山庄的何管事,向他打听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据管事所说,因为二庄主大婚,参加婚宴的客人太多,庄上的下人不够用,便临时从附近的镇上找了些人过来。
长亭问的那个人叫娥月,是今天来的那批人中的一个。
底细他们也查过,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当然,底细也有可能是捏造的,并不可靠。
如今何堂主不在庄内,二堂主忙着成亲事宜,玉清不想扰了她的兴致,只让长亭长宇盯好魏清愁,待何堂主回来再与她细说。
况且,娥月只是一条小鱼,婚礼当日,宾客上门,大鱼才会出现。
烛光下,玉清淡然的翻阅着机关图纸。
钓鱼,她是专业的。
金鸳盟总坛。
笛飞声如信中所言,向角丽谯发难了。
在角丽谯偷偷溜进笛飞声房间,准备继续对他下无心槐的时候,被笛飞声暗算。
角丽谯踉跄着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这个她以为永远都不会耍心机的尊上。
“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失忆!”
笛飞声不在意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言语,眼神极其冷漠。
角丽谯的眼眶红了,她不甘的质问,“我对你这么好,我想将一切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任你索取,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我平生最恨别人算计,十年前东海一战,十年来清除我最为忠心的属下,暗下无心槐致使我失忆,桩桩件件可有误会你?”
“原来你都知道了。”角丽谯破罐子破摔,仰起头说,“这些日子你隐而不发,现在是想和我算总账吗?”
笛飞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虽未曾回答,却给了角丽谯肯定的答案。
“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啊!”
角丽谯的眼神显得极为苦涩,仿佛是被伤透了心。
笛飞声丝毫不受其影响,嗤笑一声。
“你不必说是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