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家贫,家中无力养活两个孩子,所以哥哥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一个老人抱走做了义子。
自那以后,我再没有见过他。
几位可否告诉我在哪里见过他的,好让我去寻他。”
云彼丘勉强的笑了笑,“李……莲蓬?”
“千真万确,”李莲花笃定的点头,“我从不骗人。”
玉清礼貌一笑,若是方多病跟着进来了,分分钟戳破他的谎话。
若是李莲花从不说谎,这世间便没有说谎的人了。
面对周遭怀疑的目光,李莲花但笑不语。
云彼丘再度试探道,“李神医言家境贫寒,但莲花楼精巧非常,似乎言不符实。”
“啊,你说莲花楼啊,”李莲花摆手道,“当年海边飘来一艘大船,无人问津,我就将碎片都捡了起来,拼成了这座莲花楼。
这件事海边的人都可以作证,玉清姑娘也知道。
当年我与她在海边相遇,她见我过得实在凄惨,便让我做了四诊堂的跑腿。”
一直隐形吃瓜的玉清微微颔首,淡定道,“正是,李莲花说得都是真的。”
白江鹑尴尬的挠了挠脸颊,“李神医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怀疑什么,彼丘只是随意一问。”
李莲花只是笑了笑,对上云彼丘的目光,淡淡的,没有丝毫情绪。
云彼丘心神一震,垂下头,不再出言试探。
见云彼丘安静了下来,纪汉佛面上挂起了一抹慈和的笑容。
“李神医莫怪,今日请两位神医过来,为的是两件事。
一是想借此机会见一见两位,二是想问一问济怀先生可愿在以后对抗金鸳盟的战斗中助江湖正道一臂之力?”
玉清轻笑道,“若行的是正道之事,我自然愿意襄助。”
得到答复,纪汉佛大笑一声,“如此便多谢济怀先生了。”
石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蹙紧眉头,一脸困惑的盯着李莲花。
不知乔婉娩低声对她说了些什么,她才收敛了目光。
又与几位院主聊了聊古风辛的事,两人便离开了。
云彼丘自告奋勇的前来相送,途中请李莲花去一旁叙话,方多病想跟上去,玉清拉着他率先回了普渡寺。
方多病十分不解且委屈。
他鼓了鼓腮帮子,“四位院主为什么会单独见你们?你们在屋里都说了什么?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
“你不能听得多了。”笛飞声无情开口。
“你!”方多病气得跳脚,指着笛飞声,“有本事同我打一架!”
笛飞声瞥了他一眼,目光平淡,却嘲讽十足。
“你不配与我动手。”
方多病瞬间就炸了,抬手一掌劈向笛飞声。
笛飞声本想一招将他解决,但一想,闲着也是闲着,陪这小子玩玩也无妨,便将右手收在身后,以左手应对方多病的双拳和双脚。
玉清无言以对,留下一句“小心些,别拆家,赔不起”,便去找了无方丈去了。
说实话,看他们打架,还不如去找了无大师论一论佛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