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好吧,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就不给你计较那么多了。
推开门,发现小蒙他们两个已经走了,我便找到阿舟,找来一把剪刀。
接着,没有出乎我的所料,杨梅将带有落红的床单带走了。
虽然不解,但我也没有说什么。
归还剪刀的时候,我向阿舟简单说了一下。
阿舟立马秒懂,并表示一个床单而已,不碍事。
来到执法大队的时候,左善平的父亲,也就是盛豪的木材供应商,还有邓长明都来了。
很明显,邓长明已经知道事情经过了。
看到杨梅后,邓长明重重的叹了口气,眼中还有着一丝愧疚。
这件事其实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也是一片好心,只是左善平伪装的太好了。
在杨梅录口供的时候,邓长明和我简单聊了两句。
关于我是怎么发现的这种问题,我都推到‘偶遇’上来了。
在说谎的领域里,我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邓长明一时也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左善平的父亲左堂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我,直到得知打电话威胁他的人是我后,才对我重视起来。
左善平或许不是个东西,但左堂还算个合格的父亲。
他不惜落下脸面向我恳求,让我开条件,只要不起诉左善平就行。
受害人是杨梅,我自然做不了这个主,然后就把选择权推到杨梅身上了。
口供录完之后,在执法大队的调解室内,杨梅、左堂、邓长明等人展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调解大战。
最终,杨梅选择了和解。
代价是八万元的精神损失费。
这个结果也不算出乎我的意料,毕竟杨梅没有受到实质的侵犯,一心要把左善平送进监狱的话,也行。
但要是能拿到一笔赔偿款的话,也不是不行。
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而经过这么一连番的毒打之后,左善平就算出来,估计以后也不敢故技重施了。
另外,这八万块钱只是买的一张谅解书,要想将左善平彻底解救出来,估计左堂还要再花两个八万左右。
没办法,案子已经进入程序了,销案几乎不可能,最多能办理一个监外执行。
不过这些事和我就没有关系了,让左堂自己发动人脉去解决吧,我懒得帮他,也没必要帮他。
离开执法大队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杨梅没有坐我的车,而是坐上邓长明的二手桑塔纳回的小河。
回去的时候,杨梅漫不经心的对我说道:红菱说今晚去逛夜市,你有时间吗?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笑道:看店里忙不忙,不忙就回去。
杨梅没有再说,和邓长明一块回去了。
我也随即驾车离去。
行驶在马路上,回想今天的种种,我不由想笑。
左善平忙活了那么大半天,最后却给我作了嫁衣,真不知道他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估计会跳起来骂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