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日子波澜不起。
我每天晚上都会去溜冰场镇场子,提防有可能发生的意外,以及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捣乱。
足浴城和溜冰场的营业时间大致相同,都在晚上七点左右。
不同的是,足浴城的上人时间比较晚,一般都是到十一点过后,人流量才会多起来。
而溜冰场则提前了一个小时,九点至十点的时候,场子里就人头攒动了。
不过我还是依循以前的上班时间,差不多都是十点半以后才到店里。
导致阿豹对我颇有微词,说我这个管理就是个摆设,有我没我都一样。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也看出来了,阿豹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嘴上牢骚着我上班晚,什么都不过问,暗下却将所有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连小六都说,阿豹除了嘴臭,其他都完美。
而对我来说,只要阿豹忠于溜冰场,忠于雷哥,嘴臭一点也能接受。
怎么着也比大狗那个逼货强多了。
自从和我换了职位之后,仅仅几天而已,足浴城那边就被他搞的乌烟瘴气。
听说有两个技师受不了大狗三仙归洞的玩法,已经提出离职了。
也不知道雷哥和小薇是怎么处理的。
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大狗怎么搞是他的事,雷哥怎么解决也不关我的事,我只需把我手头工作做好就行了。
晚上去溜冰场,白天我的时间也安排的满满当当。
有时中午在出租屋睡觉,有时下午去服装城瞅一眼,不过,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厂里上班‘打螺丝’。
只要我中午在公寓睡觉,杨盈盈必定跑来和我翻云覆雨一番。
为了维持激情和新鲜,我和杨盈盈不断开发新姿势。
反正都是年轻的身体,耐造。
就是我睡的那张小床有点受累。
当然,有时也不一定在床上。
但有一点,无论在哪,堂嫂的那张床是禁忌。
我再怎么胡来,也从不到堂嫂的床上放肆。
在一次次的磨合中,我对这种事的节奏把握也是愈发完美。
加上自身条件也比较优越,每一次都让杨盈盈‘口水横流’,欲罢不能。
有次杨盈盈累瘫了,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问我怎么这么厉害。
呵,我能怎么说?
技术这个东西嘛,还不是从一次次实践中积累得来的?
服装城的生意已经步入了正规,每天的营业额都在七千上下浮动。
净利润多少我不得而知,我知道,我一个月的分红至少一万起步。
这笔额外的收入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为了摆平东北帮的骚扰,我不仅欠了雷哥天大的人情,还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而且不止东北帮,这些天里,还有其他不长眼的小混混上门收保护费。
对于这种事,我会先出面协调,要是摆不平再给雷哥打电话。
道滘不敢
说()?(),
小河这边⊕()?⊕♂?♂?⊕()?(),
就没有雷哥摆不平的事。
嗯()?(),
我想好了()?(),
等拿到分红就给雷哥买个礼物。
贵重啥的不重要,心意得到。
可能是救命之恩的缘故,现在的青青对我好的不得了。
只要我去店里,无论多忙,她都会撇下顾客来招呼我。
这些天下来,我凭空多了好几套衣服。
我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受到青青对我表达出的异样情感。
也不是我自恋,只要我接受这份情愫,分分钟可以把青青的裤子脱下来。
虽说在道上花心不是罪,但我也不想再添感情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