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着他,“清者自清,若不是你,你有何难?”
吕伯渊摇了摇头,眼中交织无奈与包容:“那盛青山何必急于自证?若不是他,静待时日云开月明,真相自会大白于天下。”
我被他一番话堵得语塞,沉吟半晌,“所以是有人蓄意挑起你们的纷争?祸乱朝堂?”连吕伯渊都不能幸免,我不由握紧双拳,举棋之人屈指可数。我不敢深想,却愈发紧张,担忧地看着他,“我去同盛青山解释。”
不该是这样的。盛青山虽一直要我戒备吕伯渊,却从未对他有过敌意。他是梦醒之人,许多事自有不同的看法,怎会轻易将矛头对准吕伯渊呢。
除非……
我注视着他,眼底多了几分审视:“你做了什么?让他抓住了什么把柄?”
吕伯渊神情掠过一抹意外,随即是淡淡的失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你更信他?”
我哽了哽,气恼地瞪着他,“这时候你还要计较我更信你们哪一个?”
吕伯渊苦笑:“真相只有一种,你不能既信他,又信我。”
我两眼一眨不眨地瞪着他,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透不过气来,他总要在这样的时候打哑谜,令人无端抓狂。
“难道不是?”他迎着我的目光,烟灰色的眸底是骤然冰封的浪潮,让人触之生寒。
本就近在咫尺,我深吸一口气,仍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猛地扯住他雪白轻薄的衣襟,“吕伯渊!”我无数次想要这样做!我发誓,我从未想过对其他人这样粗鲁!我发誓,天下只有吕伯渊最气人最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