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子昂满眼怒火几乎要将姜镇涛吞噬,咬牙切齿道。
“你别欺人太甚!我历子昂绝不会向你下跪磕头!”
“哦?那可由不得你。”
姜镇涛面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凌厉。
“先前你逼我下跪道歉时,怎么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被人羞辱的一天?”
空气仿佛凝固,双方剑拔弩张。
历子昂满脸羞愤,坚决不肯低头。
而姜镇涛表面淡然,实则寸步不让。
云轻歌见状,轻轻拉了拉姜镇涛的胳膊,气愤却又不失理智地劝道。
“够了,姜镇涛,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次就放过他吧。”
先前那些对历子昂阿谀奉承的同学,听闻云轻歌的话,也纷纷附和起来。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人家也没真让你下跪磕头,这回就高抬贵手吧。”
“毕竟是省城历家的大少爷,身份尊贵,怎能随便让人下跪?”
“招惹历少对你没好处,简直是自寻死路,这次就算了吧,别为了逞一时之勇……”
在一片议论声中,有人竟将矛头直指姜镇涛。
“我看该下跪磕头的是你才对,赶快向历少认错求饶,或许还能换取他的谅解。”
“你能打又怎样?能敌得过历家几十甚至上百个保镖吗?小心历少秋后算账,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言语犹如春风,吹散了历子昂心头的惧意。
他顿时趾高气扬起来。
“他们说得没错,你刚才那样对我,理应你给我下跪磕头道歉。
你先前若直接对我磕头认错,我们或许还能和平解决,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不仅要下跪、磕头、道歉,还要从我胯下钻过去!否则,休想得到我的原谅!”
历子昂傲慢无比,决心让姜镇涛遭受胯下之辱,以消心头之恨。
云轻歌的心被对姜镇涛的深深关切填满。
慌乱之下,她竟一时忘却了姜镇涛的真实身份,以为他依旧是那个酒气熏天、一事无成的废物酒鬼。
她无比担心历子昂会借机报复,届时不仅姜镇涛要面临厄运,恐怕连云曼舞也将难逃牵连。
“历少,常言道,忍一时风平浪静。
先前之事纯属误会,我妹妹和我老公绝非有意冒犯,只是当时情绪失控,行为失当。
在此,我代表他们诚挚向您道歉,望您能宽宏大量,原谅我们的过失。”
云轻歌竭力缓和气氛,步步向前,话语间充满诚意。
云曼舞瞠目结舌,内心满是对云轻歌言行的愤怒与不解。
而历子昂却愈发得意洋洋,眼中闪烁着贪婪之光,直勾勾地盯着云轻歌。
“很遗憾,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历子昂冷漠回应,随即脸上挂着嚣张而下流的笑容。
“哈哈,如果你想真心赎罪,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不如,就用你的身子来赎罪吧?”
他大步向前,毫不掩饰地盯着云轻歌傲人的胸部,眼神中尽是猥亵与贪婪。
“我也不会过分为难你,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衣服全脱了,让我好好欣赏一番。
然后给我跪舔,舔得我舒服了,或许,我会考虑原谅他们。”
云轻歌瞬间羞愤交加,胸脯剧烈起伏,犹如山峦起伏,怒火在心中熊熊燃起。
此刻,她真切体验到何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何谓“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