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是大辉够意思啊!”
“辉哥带劲儿!”
众人一阵欢呼,就在这个热闹的氛围当中,楚先生身边的壮汉穿过人群走了过来,低声冲着荀辉身边的兄弟说了两句,片刻后,荀辉一边让手底下有经验的兄弟去杀羊,旋即跟着这个壮汉,来到了路边一个看似普通的民房里面。
小屋不大,荒废的时间不长,楚先生坐在屋内的桌子后,对着荀辉示意了一下:
“咱们见过!”
荀辉挑了挑眉:
“见过是见过,但是楚先生,您这是玩儿的哪一出?你不是和沈家死抱一起的吗?我是真没想到,事儿居然是你挑的!”
楚先生闻言笑了笑:
“外面的传闻的确挺吓人的,我哪儿有这个胆子挑事儿啊?只不过是顺着东风,和沈家算算账!”
大辉自己拉开凳子坐下,摩挲着下巴说道:
“难怪老总让我回来处理这个事儿,看来这次不是闹着玩,您得先跟我透个底,冲着沈家开枪的话,咱们有没有大腿,不然中元联投连文员都算上,一共也才千八百人,够呛能和沈家的部队硬碰硬啊!”
中元联投毕竟是个企业,又不是什么军阀,手上有钱,能雇佣不少安保公司来掀桌子,但是人家不可能给你卖命啊!
大辉手底下能动的兄弟也就不到一千人,打一个南陵山是有点困难,但临时召集一些也足够,怕就怕这一波碰到人家正规军反咬的话,这千八百号人怕是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楚先生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
“现在公开能和沈家江家叫板的,还能有谁啊?你是长时间不回国内,看不清楚形势吗?这还用我说?”
荀辉直嘬牙花子:
“还他妈能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啊?难道东北这一片还有新军阀了?老张那一脉,又整出来一个大帅,或者少帅?”
“你跟我扯什么奉系,我就问你,现在江沈最大的对手是谁?”
“还能有谁,不就……卧槽……最高政?陈总长?”
荀辉瞪着眼睛,愣了半晌后,立刻笑着说道:
“你看这事儿闹得,你早说咱们背后站着陈总长啊,楚先生,那您岂不是陈总长的特派员了?我跟你说啊,就咱们这关系,你让我带人直冲兵工厂,我一句废话都没有……”
荀辉马上开始表忠心,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陈总长的能耐,楚先生满脸无奈,打断了荀辉的滔滔不绝:
“行了,你跟我说没用,我都说了主事儿的人不是我,不过你是有机会见到他的,咱们废话不多说,我先告诉你大体的方向和行动计划,你这一千多号人,相当关键,要是真的开火,第一枪必须给我把对面打疼了!”
荀辉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这你放心,只要是有人托底,我一点问题没有,咱就是来干这个的,来之前老总也和我说了,我知道该咋整!”
两人密谋了十几分钟后,荀辉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