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再次一皮鞋踩在了他脑袋上。
“这几天给你脸了,还在我面前皮。”
一旁的张局长早就伸手关掉了摄像机,所谓的规定,都是给下面人的,祁同伟和部里下派的张局长一商量,直接就暂时性忽略了这个规定。
就像阿美丽卡的拉稀宗,每天重复着没人能驾驭于法律之上,到了自己下台之前,还是那一句,朕心疼自己儿子还不行吗。
祁同伟更是清楚,当初东瓯认识的那位芝加哥的陈议员也是如此,面临调查记者舍命的调查,多个警察,佛伯乐的调查,那么多人要送他进监狱。
结果到了最后,国会修改了法律,单独给他修改了法律,导致所有人的努力成了笑话。
回到这边,原理也是一样,祁同伟和张局长两个人达成一致,直接就暂时性忽略了不能关闭摄像机的规定。
祁同伟还在用大皮鞋不停踩着张俊,一脚一脚踢着他,张俊的鼻梁也被踩断了,脸上多个开放性伤口,身上也多处隐隐作痛。
左手还被手铐弄得全是血痕,刚刚还一脸得意的样子,此时呲牙咧嘴,口鼻都是血。
“小子,这里你是阶下囚,不用我再强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