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什么都好,就是很有些自以为是!”
冷侵晴在见到炎青雨那一刻,理智其实已选择了相信炎青雨。她与炎青雨前世今生两世情不及他与乌程程一次历险她绝不相信!
但,他总是莫名其妙惹来桃花,这令她无法释怀!一个乌程程已落人话柄,又新添一个米粒,而他却依然不予重视,不立即着手去解决当下,这处理桃花的态度,才是令她着恼的真正原因!
“不急在这一刻,来日方……”炎青雨果然淡定依旧。
“本公主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冷侵晴怒了,“你不必与我一同去凹下村!送毛豆回家,原本便是本公主之事,不用你跟着瞎掺和!”
“还来日方长?几个意思?那边青鸟,看你都是对乌程程情根深种的样子,俗话说‘当局者迷’,那花痴乌程程还不更是铁了心认定你对她有意?如今你又吊着一个米粒!若非本公主还想与你打听海底暗道与鬼面人一堆要事,本公主才懒得理你!”冷侵晴心中暗道。
“你别生气我去,即刻便去!”冷侵晴之言,炎青雨原本并不在意,忽见她凤眼泛红,咬牙切齿,眉似倒八字,竟是从未见过的气恼样儿,只吓得一溜烟跑出去。
虽说惹恼冷侵晴,是他有意为之,但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他禁不住心疼!
他与冷侵晴,两人郎情妾意,但,两人之间总觉欠点火候!
冷侵晴有意无意总是端着,他想,青鸟一番挑拨,只要把握得当,或许歪打正着,这误会反而能成为两人升温的一把柴火。故此他将青鸟支走,无须它再作任何解释。
“公主,你在炎太子面前就是个凶婆娘,小心他以后不理你!”石飞燕捧着一碗清水侍候一旁,见状禁不住摇头叹气,堂堂太子如此狼狈,她还是头次见到。
“理你便好!”冷侵晴轻轻扣出毛豆嘴中雨滴玉佩,满脸不屑。
“公主,我知你心思。”石飞燕忽然神秘一笑,“你是怕太子撞见这玉佩是个宝物,谨防他后悔收回,故此赶他出去!”
“看好碗,小心水泼了”冷侵晴凤眼一瞪,细心拉出毛豆舌头用蛇玉摩挲着,心中暗道,“我才不告诉你真正原因呢!小丫头片子,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都说,幸亏情窦未开,否则被她看穿心事,还不得被她笑死!!”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石飞燕啊石飞燕,你跟在公主身边时辰也不短了,怎地如此揣度公主?公主是这样的人吗?我是这样的人吗?”
门吱呀一声,炎青雨左手一个食盒右手一个靠枕走了进来,“这玉佩是我自小佩戴之物,我岂不知它是宝物?正因是宝物我才赠给公主,宝物与公主才登对不是?”
“你,你竟敢偷听我们说话?“石飞燕叉腰。
“说谁偷听?”炎青雨唇瓣一勾,学着她也叉了个腰,“我正大光明地听!就你那嗓子,几里外都听见了!”
“要吵出去吵!”冷侵晴凤眼一竖,睥睨两人,“不打上一架别回来见我!”
“咳,永昌,我和飞燕开玩笑呢!我哪儿敢和永昌公主身边的红人较真不是?”
炎青雨急急放下食盒,将靠枕塞在冷侵晴身后,指着玉佩说道,“这等小事交给我来做便罢,你大战灵蛇折腾一宿没休息,吃点喝点小憩小憩又何妨?”
“你敢说救毛豆是小事”
“非也非也!”眼看她又要炸了,炎青雨一把提起食盒,“救毛豆可是天大的事,谁说是小事我和他急!我是说,给你们送点吃的喝的跑跑腿此等小事自然理当我来做!”
“……”若非当面听你说,此刻我还以为是炎鸿雨站在我面前!何时改风格了?
冷侵晴愣怔一下,倒不好再发脾气,这不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只得咳了一声,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多谢!此刻我这儿不用你帮,你去米粒那儿,看看她是否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