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皮!找死呢你!”
“你丈夫把你卖给我翠红楼,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一顿恶毒的咒骂和疯狂的殴打后,房间里很快安静下来。
很快,房门打开,两个身材高大的妇人走进来,看着被吊起来,鲜血淋漓的赤果女子,不由啧啧可惜。
“多好的皮囊,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造孽啊。”
如此说着,却并不怜惜的将这女子如死猪烂鱼一样解下来,先贴了一张符在眉心,封住命火,随后涂满药膏,开始粗暴的擦拭清洗,但也神奇,仅仅片刻之后,这遍体鳞伤的女子,浑身伤势竟是开始结疤,不消两三个时辰,就能恢复正常。
此时这两个妇人又给这女子穿上衣物,从外表看来,与寻常女子也没什么两样,除了泪流满面,两眼无光。
“刘二丫,我劝你还是认命吧,怨只怨你生的俊俏,天生的水蛇腰大屁股,你若是选择了文科,那也罢了,非得选了武科,瞧瞧,练成了极品的身材,这也罢了,战争来临,强制征召,你身为武道士学徒伱不想上前线,你害怕了,你这个时候想找人嫁了,这能怪的谁?”
“你不想上前线送死,那就得去床上伺候男人。”
“这就是你的命!”
“好好想仔细了,明天张二爷家的管事还会再来问你最后一次,你若还是今日这般,那就没办法了,放着去给镇魔司的大匠老爷当正室不做,那就只能把你送到敕印长城外的开拓城,噢,你那個相好的是不是叫杨毛,他也在那边呢,放心吧,没准你俩还会有缘人再相会的。”
那老妇人吃吃笑着,眼里都是恶毒的光,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刘二丫,等她再抬起手来,手中赫然现出几根长针。
而刘二丫就呆呆傻傻的听着,无法动弹,无法反抗,只有眼泪无声流淌。
折腾了好半天,这两个老妇人才满意,她们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过来的,如今年老色衰,全靠着经验丰富,忠心耿耿,才成了张家的老狗。
所以她们太清楚怎么做才能折服这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小丫头片子了。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张家……不得好死!”
刘二丫终于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艰难怒骂着。
“吆,你可说对了,我们这样的老狗,也不配得善终啊,但张家,也是你个下贱烂货能骂的吗?”
“放心吧,你死了,骨头都烂掉了,张家都会好好的,几百年的家族呢,小骚蹄子,嬷嬷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啊……”
惨叫声再起,但也只是寻常,旁边的几个房间内,有人在覆雨翻云,有人在听玉人吹箫,还有人在把酒言欢,高谈阔论。
“刘雨薇这小妮子,够味道,可惜了,这次只能便宜我那位大哥。”
“贺山少爷莫急,总有机会的。”
有人猥琐怪笑起来。
“你特么知道个屁!没机会了,我们张家做事,最讲究一个分寸,分寸懂吗?”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似乎喝得有些醉了。
“我们从来不碰规则内的那条线。”
“知道吗?道宫要求所有武科学生都得去敕印长城服役,只要敢去服役,只要敢上战场的,我张家一律不碰,文科学生也不碰,一律不碰,唯有那种逃避规则的,才是我们的目标。这方法贼好啊。”
“我张家的老祖宗真是个聪明人,哈哈!”
“那些姿色平庸的,我们张家不要,姿色好的,非要学文科的,我们就会用各种方式怂恿她,诱惑她,转去武科……”
“哈哈哈!你猜怎么着,我们不触犯规则,道宫的律法也管不到我们,逃兵役,那可是大罪!而罪民,怎么玩都没事!”
“不过还是有些厉害的,比如这个刘雨薇,特么的,竟然还真的给她闯出了名堂!折了我伯父的面子不说,还拆了我们在第二开拓城的翠红楼,玛德!”
不断的咒骂声中,那张贺山沉沉睡去,而原本对他阿谀奉承的那个男子却在此时古怪一笑。
他隐忍负重,卧底经年,如今终于能看到光明了,他都开始期待明天的一幕大戏了。
想着想着,泪水也忍不住在眼里打转,他举起酒杯,遥敬西方。
诸君且一路走好。
——
第二开拓城,就在赵关山为邓九融合经验包的时候。
萧乘云也正在为王琛的两柄长剑附灵。
王琛,属于他们这个团队里的种子选手了,天赋不错,潜力良好,关键是悟性上佳。
所以,团队里的重要资源都会向他倾斜。
此刻,他的那两柄灵能长剑,已经被萧乘云给更换为辛级供灵法阵,然后在此基础上进行武器附灵。
“王琛,虽然你铭刻的是本命离火印,与我所修炼的乾金道符有些冲突,但由于你所使用的是长剑类武器,故此,两两相加,还是能获得至少一倍的伤害提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