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曦曦大帝震惊大神的天赋,道果镇压三尖两刃刀【求月票】
静谧的雪,从万丈高空飘然而下。
落在黑瓦、楸坪,在檐上堆彻。
天色尚未黑透,乾元神宗神雕岭新晋长老的消息便飞速的传遍了整座乾元道城。
事实上,神雕岭长老考核的结果,前两日便已经有风声风语传出。
但因为苏家死了一位神雕大师,这消息太轰动了,直接搅动了整座乾元道城,让诸多消息都被压了下来。
李澈本就不是什么有名气之辈,又没有世家在背后推波助澜。
所以,李澈成为神雕岭第五长老的消息,并没有多轰动。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
李澈在完成了三眼真君诡异庙的考验后,正式成为乾元神宗神雕岭第五长老。
如今的李澈,将不再是依靠女儿才能傍上乾元神宗这等庞然大物之辈。
而是自己本身,便已然是乾元神宗的长老。
乾元神宗也成了李澈的背景。
故而,在乾元神宗有意的宣传之下,整座乾元道城为之而沸腾!二十六岁的神雕大师,乾元道城神雕岭史上最年轻的长老!这个消息,不要说乾元道城的寻常百姓及江湖武夫修士,就连那些大小世家等等诸多势力,都为之哗然不休!二十六岁的神雕岭长老!这是什么怪物?!神雕岭的长老……不都是一些老迈的神雕大师吗?
每一位都是在神雕一道上浸淫了一两个甲子的大师之流,神雕一道,虽然也看天赋,但同样看手艺与经验。
二十六岁……对比那些甲子大师,着实太年轻了!“李澈?听说来自金光府的飞雷城?”
“飞雷城?什么弹丸之地,居然会生出这等人杰?二十六岁的神雕岭长老,未来不可限量啊,他至少比其他长老多了至少一个甲子的时间去打磨神雕术!”
“对啊,如此年轻,未来成长起来,怕是能够位列神雕岭五大长老之首吧?!”
“这么年轻……靠谱吗?万一没有经验,损毁了灵木怎么办?”
“搞笑,你能请动这等存在为你雕刻神雕再说这些吧!”
……
乾元道城轰然震动。
大街小巷,因为这个消息,传的沸腾不休,甚至越传越离谱。
“神雕岭长老?”
“竟然会是他?”
苏家。
苏家家主苏闻喜刚刚办完了苏怀明的丧事,整个苏家都还挂着白色绫罗,气氛一片沉闷。
短短时日,苏家连续两次举办丧事,一次为苏家的胎息蜕强者,第二次为苏家极其重要的神雕大师苏怀明。
可以说,苏家憋着一大股气。
苏闻喜面色极其冰冷,苏怀明这等苏家从小就开始培养,花费了大量的资源堆彻起来的神雕大师……
乃是苏家最为宝贵的赚钱工具,同样是苏家弟子们能够实现神雕自由,不需要去求人的资本。
如今,资本塌了。
苏家的一大支柱,就这样子被打断。
“李澈……”
“弹丸之地也能出真龙?”
“我不信。”
“苏怀明的死,是否与你有关?”
“尸神教?狗屁的尸神教……苏怀明与尸神教无冤无仇,尸神教也明白苏怀明对我苏家的重要程度……怎么可能敢下死手?”
“到底是谁杀了苏怀明?!”
苏闻喜眸光中杀机滚滚,强大的神性磅礴翻滚,扭曲着周遭的空气,形成好似山呼海啸般的压迫感。
对于尸神教,苏闻喜很懂,这等教派,主张的是侵蚀,润物细无声的慢慢渗透。
才不会轻易的去得罪乾元道城一大顶级势力。
苏家乃是三千年世家,跟随乾元神宗的老祖宗一起在乾元道城立足的存在。
尸神教……脑子进水了才会去杀苏家的人。
“栽赃嫁祸,手段卑劣……”
“而且又能无声无息的隔绝探查,苏怀明身死之处,距离神雕岭并不远,一旦气息爆发……公输静君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也就是说,气息被隔绝了,与游礼青死法一模一样……等到死了才被发觉。”
苏闻喜脑海之中,一道又一道信息飞速的闪烁掠过。
下一刻,他猛地睁开眼。
“地府!”
“这李澈背后……好似就站着地府!李澈的女儿,与地府牛魔关系莫逆!”
“所以……”
“又是地府所为?!”
苏闻喜杀机浓郁到,让周围的虚空都几乎翻滚着杀机,无法消磨,无法消散!地府!
得罪我苏家!你算是踢到真正的铁板了!……
……
乾元道城。
桥畔九层宝楼!
钦天监。
李澈乃是钦天监的二等客卿,而以二等客卿的水平,拿下神雕岭长老考核,这对于钦天监客卿们而言,冲击力太强了。
乾元道城的百姓、江湖客们或许只是觉得李澈很厉害。
但唯有身在这个圈子的神雕大师们才明白……
李澈这位二等客卿力压苏家、周家和云家三大千年世家耗尽资材培养的神雕大师,成为神雕岭第五长老……
是多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那是真正如蜉蝣见青天的感觉!上官青虹小脸通红,兴奋的与钦天监的同僚们聊个不休,攥着小拳头无比的激动。
“我李叔,就是厉害!”
“嗯嗯嗯,李叔从小就显露过人的神雕天赋!”
“对啊,李叔再过不久,应该就能成咱们钦天监的特等客卿了,与监副同起同坐!”
上官青虹从未如此扬眉吐气过。
从府城钦天监到道城钦天监,她完全成了小透明,如今,她终于硬气一回了。
桑榆人麻了,他以为李澈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成了。
这个世界何时变得如此玄幻?
二十六岁的神雕岭长老……
简直比六岁的听春楼花魁都要来的夸张!
但是桑榆麻了之后,很快便兴奋了起来。
“我姐是李长老女儿的师姐……我姐有这一层关系,不就等于我有这一层关系?”
“我姐就是厉害,跑去金光府城,都能拐上神雕岭长老的关系!”
“或许,我可以找个机会,求李长老帮助雕刻一尊六司中位庙神神雕……这样,我或许有机会更进一步!”
桑榆双眸晶亮起来。
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
他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
李澈正式成为了乾元神宗的神雕岭长老,得到了认证的那一种,拥有身份令牌。
在公输静君、赵方舟、冀河山等等长老的共同见证,童叟无欺。
谢绝了赵方舟设宴款待的邀请,李澈以还要带女儿去一趟宗主夫人的神符楼拜访为由离开。
公输静君与李澈并肩而行,出了神宗内门。
风雪中,公输静君袍服飞扬:“阿澈,你如今是神雕岭第五长老,根据义务,你每个月需要雕刻一尊六司上位庙神神雕……”
“当然,你亦是能够得获报酬,每个月可从神雕岭领取三枚五老神性晶,能从神宗这边领取一枚五老神性晶,以及一瓶五阶下位武丹。”
公输静君给李澈简单的说了一下福利。
李澈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不过,每三天你得来神雕岭一次,指导神雕岭的木雕大师们……这也是长老义务之一。”
“你若是愿意,可以选些有天赋的收入你麾下,成你门下亲传弟子。”
“不过,不能是胡乱收,需要真的有神雕天赋才可以。”
公输静君看向李澈,说道。
李澈闻言,眼睛顿时微微亮了亮,他李澈如今都有收弟子的资格了吗?
“多谢岭主指点。”
李澈抱拳。
“这算什么指点……你之后都会知道。”
公输静君笑着摇头,他拍了拍李澈的肩膀:“年轻人,从今日起,你算是真正的在乾元道城成名了,不过,你的女儿入了宗主夫人麾下,未来还会参加宗主大神最后一位亲传考核。”
“论及耀眼程度,却远远超过你这个爹爹了。”
“而且,年轻人,成为神雕岭第五长老可不是一件高枕无忧的事情,三年后……还会有其他神雕大师对你发起挑战。”
“你这么年轻,三年后怕是挑战你的神雕大师,将会远远超过这一次,甚至会成为一场盛事。”
“谁叫你年轻呢?”
“我们这行有句话说的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公输静君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澈。
“所以,这三年你可不能懈怠,神雕技术可别不进反退了……”
“到时候,被人比下来,可就沦为笑谈了,也就辜负了孙长老对你的期待。”
公输静君正色道。
李澈闻言,面容之上亦是浮现出肃然之色:“放心,无人能撼动我的位置。”
“甚至,我的刻刀……刀指第一。”
“哈哈哈哈!好,唐卸甲等着你的挑战!”
公输静君大笑起来。
神雕岭第一长老,便是唐卸甲,神雕技术极高,论及机关术其实也不低,只不过,唐卸甲因为唐氏覆灭的缘故,对唐氏机关不再热衷。
而且,机关之道太驳杂了,制造一头机关兽,需要耗费一位机关大师太多太多的心力。
若是沉浸于机关之道,会拖累修行,与神雕一道却是大不相同。
神雕一道有助修行,可机关之道,却是妥妥的玩机关丧志!
公输静君想到这,看向李澈:“唐三甲传你唐氏机关术,你可以研究,但不能沉迷……机关之道,哪怕你缔造出强大的绝世机关兽,可自身实力不够,根本保不住机关兽……”
“唐氏……便是最好的例子。”
公输静君很看好李澈,但经历孙长老的半圣神雕大师的传承后,更希望李澈能在神雕术上好好钻研。
李澈闻言,倒是没有解释太多,温和的点了点头。
公输静君不再多言,拍了拍李澈的肩膀。
撞碎风雪,天地间的神性为之而扭转,刹那化作一道黑点消失不见。
看着离去的公输静君。
李澈笑了笑。
拥有仙工道果的他,再加上画中仙分身……
“玩机关等于玩物丧志?”
抬起手,修长如玉的手指,拈住了一片雪。
可拥有画中仙道果的他……
不是一个人在玩机关啊。
……
……
回到了外门弟子城中的长老小院。
刚入院子,便闻到了浓郁的香味,张雅正在厨房中忙碌着,给曦曦做心心念念的红烧肉吃。
曦曦十分怀念娘亲的味道。
虽然老板的手艺早已出神入化,可是娘亲的味道……还是在曦曦心中有不可取缔的地位。
老陈坐在院子屋檐下抽着旱烟,聂阳怀中抱剑,带着同样冷酷抱剑的李乘舟,坐在他的身边。
仿佛在看着老陈吞云吐雾似的。
而曦曦蹲在李乘舟身边,乖巧的看着李乘舟抱剑。
看着跟女流氓似的女儿,李澈嘴角抽了抽。
沉迷美色的曦曦,连亲爹归家都不来欢迎下?“聂宗师。”李澈看向聂阳,点了点头。
“李长老,喊我老聂便可,你身为神雕岭长老,需要经常往返神雕岭与乾元道城之间……我负责保护你的安危。”
“再给我半个月,我快破境了。”
聂阳冷酷的说道。
破境之后,聂阳便会一举冲入剑气生花的状态,成为无上大宗师。
一位刚突破的无上大宗师,放在道城也是一流强者,保护李澈安全应该是没问题。
除非杀手出动神胎与武圣,否则,聂阳撑住片刻,撑到神雕岭派人来救应该是没问题。
“除非……地府来袭。”
聂阳凝眸,凝重道。
不过,李澈一家好似与地府关系极好。
地府……
应该不会袭击李澈吧?“老聂,放轻松,不用这么紧张,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我李澈一生与人为善,老实本分,行事坦荡荡,不会有人来害我命的。”
李澈温和的笑道。
聂阳闻言,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笑意。
倒也是……
他与李澈也算熟悉。
非常老实本分的一个人。
在钦天监上工,每天都按时上工,每天不是雕刻就是修炼,过着枯燥且平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