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华心中暗笑,一帮不开眼的小人,刚开始许纯良这么大度,连商铺都要分给你们,还特么贪心不足,现在好了,把小许彻底惹火了。
梁树德要比他这双儿女冷静得多,他想到的是长善医院的股份,那才是重中之重,他调查过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在许长善名下,就算打官司也要把股份给争取过来。 梁树德道:“纯良,都是一家人,何必为了点钱闹得不快,长善医院的股份怎么说?”
许纯良道:“你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这件事,爷爷在长善医院拥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目前也得六千万,不过啊,你们谁都别惦记了,爷爷早就立下了遗嘱,他把股份全都留给我了。”
“什么?”梁树德瞪圆了双眼。
梁立南道:“遗嘱?外公不可能留下遗嘱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梁立欣道:“对,你拿出来看看,少在这儿骗人。”
许纯良没把遗嘱拿出来:“遗嘱的受益人又不是你们,我凭什么拿给你们看?不过,这几样东西你们可以慢慢看,我出去招呼客人,如果谁觉得心中不舒服可以走,恕不远送。”
许纯良向高新华道:“高叔,帮我先把东西收好,谁敢毁坏文件,我会把责任追究到底。”
正在看产权证的梁立南都有一把扯烂的心思了,可是他不敢,这个小表弟给他留下了不少的心理阴影,这小子敢说就敢干。
甄纯也跟着许纯良一起出去:“表哥,我和妈妈没有分遗产的意思。”
许纯良淡然笑道:“你不用解释,我明白。”
这会儿已经来了不少人,夏侯木兰和花逐月几乎同时赶到了,许纯良去跟她们两人打了声招呼。
花逐月黯然道:“节哀顺变。”
夏侯木兰红着眼圈道:“注意身体。”
许纯良握了握她的手,又握了握夏侯木兰的手,两人的手都有些凉,毕竟都是自己的女人,亲人离世,感同身受。
灵堂内传来哭声,是溥建和丁四、周猛在哭。
许纯良赶紧进去烧纸,三个人跪拜磕头。
没多久许家安和许家文姐妹俩也来了。
陆明和闻讯赶来的范理达支起了桌子帮忙收钱。
许纯良本来交代过不收,可架不住人多坚持给,陆明和范理达都是体制中人,知道在这种事情上掌握不好度容易被人做文章,偷偷找许纯良商量了一下,订了个一千块的最高标准,不管谁来都不能超过这个最高标准。
像丁四这种得了许纯良多次照顾的土豪,本来打算给十万的,范理达提醒他别给许纯良惹麻烦,这不是显摆的地方。
别看许纯良年轻,社会关系相当广泛,就算他没怎么宣传,可前来吊唁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刚才的家庭会议,唯一的成果就是定下后天出殡,这也算是梁树德稍微挽回颜面的地方。
梁树德和他的一对子女真想一走了之,可想想那价值两千万的股份还是忍了下来,他们决定找机会和许纯良再谈一次,如果许纯良坚持这么干,他们唯有对簿公堂,本来他们还想和许家文结成统一战线,可许家文表示不参与,她对父亲的遗产没有任何想法。
许家文一直处于内疚中,她认为侄儿始终责怪自己,她很想主动找许纯良说句话,可又不敢,一个人跪在角落里默默流泪,整个人都抑郁了。
天黑的时候,许纯良送了杯热茶给她,许家文抬头看到是许纯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许纯良知道她心里也不好过,其实这件事她也不应该承担所有的责任,只是给了敌人一个下手的契机,许家轩临行之前就交代他不要责怪小姑,要怪就怪他。
许纯良道:“小姑,您也多保重身体。”
许家文眼泪簌簌而落:“对不起……”
许纯良向苏晴使了个眼色,苏晴赶紧过来安慰。
夏侯木兰和花逐月两人也在灵堂内跪着,对外说是许纯良拜把子姐妹,这个理由就相当充分了。
许纯良真正的干姐姐叶清雅天黑的时候赶到了,她之所以来得这么晚,是因为这趟叶老也来了,为了避免造成太大的影响,叶老先去市一招住下,等晚上十一点后再过来。
叶清雅先行过来说明,看到明显憔悴的许纯良,叶清雅不由得一阵心疼,她非常清楚许纯良对爷爷的感情,柔声道:“纯良,这个世界总有意外,你千万要挺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