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沉声开口。
 


    听得牧云谦登时心花怒放。
 


    只没等他开口说什么。
 


    便听得电话那端的人话锋一转，毫不心慈手软的泼冷水道：
 


    “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鉴于你已经不是第一回整出这种事，一个月后，我会亲自对你进行考核，看看你究竟能不能胜任这个位置。”
 


    “如果不行的话，那就重新进行培训。
 


    江暖棠声线平常，牧云谦却是直接叫苦不迭。
 


    “别啊！”
 


    牧云谦欲哭无泪。
 


    恨不得双手合十，当场给江暖棠下跪。
 


    若说他这辈子，除了表哥邵湛凛外最怕什么，那无疑是江暖棠对他进行的魔鬼训练。
 


    想当然，江暖棠为了让他早日接手整个hm财团，可谓是拔毛助长，在短短的半个月内，对他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填鸭式教育。
 


    让他承受了太多那个年纪不该有的阅历和知识。
 


    然后，在他学成，以为可以逃过一劫，不用再承受学习和训练苦头的时候，就玩起了失踪。
 


    直接把偌大个跨国集团交给他。
 


    虽说当时的hm规模还没有现如今这么大，但对他来说也是远远超出了能力所能承担的范围。
 


    好在最后他还是扛下了。
 


    尽管吃了不少的苦头，但终归没有辜负江暖棠的期望。
 


    这些年他一路跌跌撞撞，兢兢业业未曾辜负江暖棠的嘱托，中途少不得有几次需要江暖棠出面的地方。
 


    可相较之下，他的进步也是莫大的。
 


    也许有过扛不住抱怨的时候，但归根结底，他还是欢喜，是江暖棠的看重，给了他施展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