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鱼米 作品

第214章 抓人,郑谦的特殊审讯办法(第2页)

 许玲慧摇头,“他嘴巴很硬,而且刚刚陆队长进去了一趟,那潘元建似乎知道了潘副县长正在赶回来的途中,他更有底气死撑着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假药的事儿他不认,光是抗拒执法和放狗咬人,奈何不了他!”郑谦眉头皱起。

 “这样,许主任,你去联系胡友娥,看看能不能继续找到一些其他的在潘元建这里买到假药的人,作为人证,如果人证足够多的话,这也能当证据的!”

 顿了顿,郑谦忽然往外走。

 “对了,许主任,你让陆队长来我办公室一趟,就说我有事儿找他!”

 说完。

 郑谦就离开了办公室。

 “我知道了!”

 许玲慧点头,往外走。

 不知道何时。

 郑谦的办公桌上,多出来了一个粉色的零钱包。

 卫生局执法办公室。

 陆涛全正去往郑谦的办公室。

 而同一时间。

 郑谦从消防通道出来,去了执法办公室。

 “徐副队长,带我去见潘元建!”郑谦开口,“我要亲自问他!”

 徐鸿海有些皱眉,其实,他也有些不甘心的。

 大家明明都知道潘元建卖假药害人,证据都有了。

 可就因为潘副县长那里卡着在,绕不过去了,他们才不得不想办法拿到潘元建的认罪书。

 “郑局长,那潘元建嘴巴硬的很,他不肯交代,而且,陆队长一直盯着在,我也不好用一些手段……”徐鸿海有些无奈。

 郑谦笑了笑,“你只管带我去就行了,陆队长,这会儿在我办公室等我呢!”

 徐鸿海瞬间明白了。

 这郑局长是使了一招调虎离山啊!

 郑谦一边走,一边道,“我这招,也是跟潘副县长学的!”

 谁让那潘晓军自己还在北江省度假呢,就一个电话,把郑谦呼来喝去,白跑了一趟县政府。

 可以说,如果不是门卫告知,他还真有可能傻乎乎的站在潘晓军的办公室门口等着呢。

 执法科下面的审讯室里。

 郑谦见到了潘元建。

 他仍旧是一脸嚣张的看着郑谦,“郑局长,你们可得抓点紧呐,我堂弟可就要回来了,你们要是再拿不到证据,我就得把我移交到拘留所去了,就算是我抗拒执法,放狗咬人,那也就是拘留几天罢了!”

 “不急!”

 郑谦笑呵呵的坐在了前面的椅子上。

 徐鸿海站在门口等着,郑谦没让他进来,防止那陆涛全发现不对,忽然回来坏事儿的。

 郑谦看着潘元建,“我看你,面色晦暗,皮肤干燥黑沉,你的肺不太好吧?老咳嗽?”

 潘元建虽然不知道郑谦为什么忽然给自己看诊起来。

 但他也知道,郑谦的葫芦里面肯定没卖什么好药,索性,懒得搭理郑谦,只是闭上了眼睛。

 郑谦却很自来熟的上前,二话不说,就抓起了潘元建的手腕。

 “今天我心情好,我来给你诊个脉吧?放心,我不收费!”

 郑谦开口道,“医经有云,肺主皮毛,你的皮肤问题严重,多半是你的肺有大毛病,可别耽误了!”

 “不……我不要你看诊!”潘元建拼了命的想要缩回来。

 可郑谦的手指搭在潘元建的手腕上的一瞬间。

 潘元建整个人便是触电似的一阵痉挛起来,脸上也写满了恐惧。

 “你……你,姓郑的,你这是刑讯逼供……我……我要告你!”潘元建声音都有些不连贯了。

 但郑谦根本就不理,手指仍旧按在潘元建手腕上。

 如果细看的话。

 可以发现。

 郑谦的手指,根本就不是切在了手腕脉搏的位置。

 而是稍稍偏下的位置。

 那里有着几个穴位,分别是灵道,通里,阴郄和神门。

 郑谦可没忘记。

 当初他跟爷爷郑丙乾学习针灸的时候。

 因为不小心弄错了一个穴位。

 结果,爷爷就让他伸出手来。

 在他手腕上的这四个穴位上按压了起来。

 郑谦立刻感觉浑身一阵触电似的痉挛,难受的就跟要死了一样。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

 也是从那件事儿之后。

 郑谦才真正意识到。

 学医,马虎不得。

 有时候,一个穴位的错误,很有可能会导致一个病患直接死亡。

 郑谦那时候,恐怕也想不到。

 自己有一天,会用这一招来‘逼供’。

 “说吧,你做假药的作坊在哪儿?”郑谦问道。

 他已经让徐鸿海去查过了,可惜一无所获。

 如果能够找到潘元建做假药的作坊,那这件事儿,所有的证据,也就结了。

 到时候。

 即便是潘晓军回来,也扯不出什么是潘元建上面的药材贩子坑人的借口了。

 潘元建仍旧死撑着,可眼泪鼻涕,却不听使唤的往外流淌。

 “我给你时间考虑!”

 郑谦慢吞吞的道,“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是以特殊的方法刺激你的穴位让你的身体变成这样的,只要我松手了,即便是找最高明的法医来给你鉴定,在你身上,也找不出来丝毫的痕迹,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逼供’了!”

 “但潘元建,再这样持续刺激下去,你身体痉挛过度,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直接莫名其妙的瘫痪,全身上下,除了脑袋,其他的地方都动不了,到时候,你可别哭啊!”

 “呜呜……”

 潘元建难受的简直想要用头撞墙,眼泪鼻涕一大把,是哭是笑,身体不停的痉挛抽搐,甭提多惨了。

 最后,他也实在是绷不住了。

 “说,我说……我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