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禁忌之主，彻底施展出那个灭杀禁忌之术的时候，李道陵就已经真正动用一个禁忌之术，冲到了那禁忌之主的身前。
而那个禁忌之主，当时并未在意。
它那个级别的存在，只要一击无法灭杀，它在禁区之中，都能短时间内，重新修复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重归巅峰。
所以，它没有理会李道陵靠近，也没有理会李道陵的贴身灭杀一击，它只是冰冷的凝结出了，它那个可以真正锁定和灭杀李道陵的最终印记。
但是！
也就在它那印记真正凝结成功的时候，它眼神之中，却流露出了一抹震撼！
因为它发现，在李道陵，疯狂的攻击之后，它居然无法施展出，它那灭杀一击了，李道陵，几乎每一个攻击位置，都是它真元和法则运行的点位。
它格挡，李道陵就疯狂攻击，是不顾自己防守，疯狂不惜一切代价的饱和式攻击，也就是，让那禁忌之主，也只能强行格挡的一种攻击。
在这一战之中，李道陵仅仅只是用这一种办法，就硬生生的将那一尊归墟之中的禁忌生物，拖到了死亡！
没错，就是死亡！
李道陵那一战，在拼命，他在事先准备了无数的东西，他针对那个禁忌之主，甚至重新开辟了一套崭新的禁术。
他甚至为了那一套禁术，直接抛弃了自己所有的无上法则，能量，乃至一尊大帝应该有的风度和战斗方式等等。
他在那一战之中，硬生生的将自己拉到了，仅仅只是贴身肉搏，仅仅只是超极限的攻击的位置！
他对那一尊禁忌之主，身上的脉络走向和法则运转，也了解到了一个极限。
他在那种超极限的攻击之中，哪怕是那个禁忌之主，都无法再施展出，真正的灭杀攻击了。
能量，法则路线，被打乱。
同时，李道陵还在周围，提前布下了一个他独创的逆天阵纹，那就是大帝阵纹之中，比较奇特的一个阵纹，减速阵纹。
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最终硬生生的耗死了归墟禁区之中的那一尊禁忌之主！
那件事情，曾经真正震动整整一个时代。
当然，李道陵斩杀禁忌之主的那一战，还发生了很多恐怖诡异的事情，李道陵为此也做了长达上百年的准备。
可那一战之中，李道陵动用到的，那一个超极限的贴身战斗方式，则明显是真正让所有人震撼和呆滞的。
而在那一战之后，有很多人都尝试，想要复制研究李道陵的那一套战斗方式。
不过，大多数人，都失败了。
这种超极限的战斗方式，看似极度恐怖，实际上是需要有极度严苛的要求的，这首先就是，对方的战力，尤其是肉身的实力，不能超过你太多。
尤其是，不能超过你一个大的境界之上。
其次，那就是这种超极限战斗，你身上的耐力，还超过你的对手，否则的话，你没有耗死他，他就会耗死你！
最后，这一套战法，最初是为了跨越境界战斗设计的，如果对方比你强的不多，你最好再配合一个能长时间持续，并且能减低对方速度的阵纹，亦或者禁忌之术，将对方笼罩之后，你再出手。
我身体之中，就有一套，可以降低对方速度的无上禁术，同时，我可以传授给你，这一套战术的真正精髓……”
当年，修复系统给自己介绍这一套战斗方式的时候，自己还有些兴奋！
这，毕竟是大帝级别的存在，亲自逆天创造出的战斗方式，并且是可以越级对对方，进行灭杀的。
直到，自己购买之后，在修炼研究之后，发现这一套战斗方式之中，那最后一个禁术需要长达五秒的禁忌手印之后，苏小凡才呆滞住。
苏小凡那个时候震怒，也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被系统坑了一次。
而这一套战术，从那个时候开始，也就被苏小凡放弃了。
苏小凡自己都没想到，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在这个地方，自己居然真的有机会，施展出了这一套禁术。
卡诺·霍尔德在灭杀血族圣子的时候，也足足给了自己真正五秒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苏小凡在刚刚那一瞬间，也准确的判断出了，卡诺·霍尔德，在连续施展那三剑的时候，他必然有极为恐怖的消耗。
苏小凡从几个不同的角度，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之后，选择了直接出手。
“嘭！嘭！嘭……”
苏小凡脑海里，快速的闪过了这些念头，苏小凡攻击的速度更快，这种超极限的爆发，苏小凡也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一个极致。
这是一种几乎纯粹身体上的攻杀，就连苏小凡，都是第一次！
卡诺·霍尔德震怒嘶吼，他并不认识这一套战术，究竟是什么，可他疯狂反击，疯狂想要再度尝试动用禁忌之物，同时，他明显也慢慢的意识到了，这一套战术的恐怖！
足足一分钟后！
霍尔德身上被鲜血彻底染红，他在想要反向耗死苏小凡的时候，他瞅准一个时机，又对自己身上的禁忌之器，进行了一次尝试。
显然！
他又失败了！
同时，他感觉，周围的空气，对他的阻力越来越大了，他出拳的速度，闪躲的速度，甚至已经明显有些跟不上苏小凡了。
“那一套虚空禁忌之术，虽然需要长达五秒的结印，但是，它对被笼罩之中的人的影响，真的很恐怖！”
“时间越长，就越恐怖！”
苏小凡在冰冷疯狂的攻击之中，也敏锐的观察到了卡诺·霍尔德的异常。
“你这个废物，你真的以为，你能一直持续下去么？”
“燃寿之术！”
卡诺·霍尔德眼神之中的震怒和戾气，已经爆发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程度，他这一次根本就没有凝结印记，他身体周围，一道极为恐怖的光阴气息，骤然之间疯狂运转。
他在这一刻，居然被逼到，想要燃烧寿命的程度了！
“嘭！嘭！嘭！”
可他虽然这一次没有动用印记，但是他在运转这个印记的时候，他的动作，终究还是迟疑和停顿了一下。
苏小凡却沉稳的在他的右肩，小腹和心口的位置，刹那之间，连续攻击了三次！
“每个人体内流转的真元不同，但是其本质都是能量，而每个人体内的法则，也有可能不同，但是其本质，法则就是对天地大道的领悟和利用，寿元这是每一个寿命的长度，寿元有可能不同，但是其本质是光阴。
一个修士，其无论怎么修炼，这三个都是真正最本质，最核心的东西。
超极限战斗的方式，其本质，就是在对方要动用这三个不同的方式，想要摆脱战斗，亦或者想动用更强大规则的时候，你打乱对方的节奏……打乱对方凝结的轨迹……
其实，这宇宙之中，几乎每一个强大的印记，都很复杂，有的看似极为简单，但是但凡是改变最简单的一个东西，他就无法凝结。
比如，火球术，他的凝结印记，只有一个。
可这个印记，但凡是其中一点出了错误，他就不是原本的火球术。
超极限战斗方式，真正的核心，就是改变对方，打乱对方任何一个印记，能被打断的地方！”
苏小凡在卡诺·霍尔德施展寿元燃烧之术的时候，眼神依旧保持着平静，苏小凡快到极致的攻击轰落，卡诺·霍尔德的脸色，在半秒之后，骤然变得恐怖扭曲！
干扰！
他动用寿元燃烧之术的时候，居然都被苏小凡干扰到了！
他的寿元燃烧之术，都没有能成功！
“吼，好，好，你这个废物，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用这种超极限的攻杀方式，撑住多久！现在已经两分钟多了吧，三分钟，这应该就是你的极限！
巫神一重的身体，这种超极限的饱和式攻击，你能保持到三分钟，就算是一个奇迹！”
卡诺·霍尔德眼神之中的憋屈，已经到了一个极致。
他疯狂格挡，阻拦，战斗！
两个人在巨大的广场之上，几乎就如同恐怖的残影，两个人的攻击和闪躲，以及碰撞的声音，又如同一道道短暂急促的惊雷！
战斗疯狂持续！
眨眼之间，已经到了三分钟！
可在三分钟的时候，苏小凡的速度，居然没有任何减弱的意思！
“你这个废物，怎么可能，三分钟难道还没有到达你的极限？这种超越极限的攻击，超越极限的疯狂爆发，这种能量，肌肉和法则几乎不受控制的攻击，你居然还能继续撑下去？”
卡诺·霍尔德眼神之中的憋屈，越发浓烈，他眸子深处，一抹狠毒之色，也彻底爆发！
苏小凡，必须死！
他从出道，一直到现在，他还从未经历过，这种几乎窝囊到极致的战斗！
他从始至终，居然一直在防守！
他居然被一个传说之中的废物，一直压制着疯狂输出！
而也就在两个人战斗之时，在这一座古城深处，那九条巨龙的虚影，也直接爆发到了一个极致！
九条巨龙虚影，冲天而起！
“那是什么？九条黄金巨龙虚影？”
古城外，各大顶级势力的很多人，此时都正在处于一种极为焦虑的状态之中！
此时，随着那九道巨龙冲天而起，超越了巨大城墙的高度，城墙外，立刻有人，发现了那九头黄金巨龙的虚影。
“这世界上，真的有龙？这，这好强的威压，我甚至感觉，那九条黄金巨龙，就犹如九头审视整个天地的九道君王的身影！”
枫叶探险队之中，有一个青年此时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下意识呆滞了一下。
“这，这难道是传说之中的，传国玉玺之中的大道国运？”
“万古时期，二十七国，一共有九大帝国曾造出了自己的传国玉玺，玄奥帝国就是其中一个！
这玄奥帝国的传国玉玺，难道在当年的那一场灾难之中，并未直接毁灭，这，这传国玉玺，难道传承下来了？
这，这怎么可能？
我记得，在史书上记载，当年万古时期玄奥帝国大乱，玄奥帝国的最后一尊帝王，曾用传国玉玺硬憾一尊大帝帝兵，最终，帝兵折戟，玉玺破碎，山河崩塌，星辰陨落！
玄奥帝国，也是在传国玉玺破碎之后，才彻底陨落的。
现在，这传国玉玺，居然又重新出现了，看这异象，传国玉玺难道是要出世了？”
卡特帝国，正南方向，帝国皇族位置！
三皇子出现在了生死赌战的擂台之上，而与三皇子一起来的，赫然也有皇族的一行人！
此时，这三十多道身影之中，赫然有一道穿着一身官方凤衣的绝美少女，此时抬头看着天空之中，她高贵，充满压迫感的眼睛之中，赫然也流露出了一抹震惊。
她，赫然是帝国九公主！
她是跟着三皇子，从右侧第五个黄泥小路上走下来的。
她对自己此时的安危，并不是很在意。
她并没有被迫下注，而她下注的目标，则是三皇子！
在她看来，无论发生什么，三皇子是绝对不可能出事的，至少，四强之中，必然会有三皇子一个名额。
她作为帝国皇室的人，对传国玉玺这种东西，她也更为敏感，了解的也更多，她抬头的那一瞬间，看着上方的那九道金龙，她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
“什么，真是传国玉玺的虚影？”
“得传国玉玺者，得一国之气运！玄奥帝国在万古时期，绝对是最顶级的帝国之一，玄奥帝国的传国玉玺之中，必然也蕴含着玄奥帝国的天道气运！
如果三皇子，能在城中夺取到玄奥帝国的传国玉玺，那……”
在九公主身边不远处，有一个穿着卡特帝国太监服饰的老者，在此时眼神之中，赫然爆发出了一抹狂喜。
他身上，甚至也在这一刻，爆发出了一道极为恐怖的气息！
“真的是传国玉玺吗？”
“那阴兵，难道是想利用传国玉玺，让古城之中的人，进行相互疯狂厮杀，然后决断出四强吗？”
在帝国教廷，书院等一行人的方向，此时，卡特帝国教廷的一尊大主教，脸色则显得更为阴郁！
死亡屏障前方，堆积的尸体，已经超过了五百多具！
刚刚妖兽，以及他们这数万人之中，有人不断的煽动和调派不同的人，不同的势力，前往死亡屏障和身后的禁忌鬼物人群，进行疯狂试探。
但是，全部都失败了！
各方势力，动用了各种尝试手段，甚至用命去堆的方式，都没有找到，活着离开的路！
“争端出现，苏小凡那个废物，应该不会加入战斗吧？”
“他如果经受不住诱惑，在第一时间，他加入传国玉玺争夺的话，那么，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被直接灭杀！”
“只不过，就算是他抗住了诱惑，参与争夺传国玉玺的其他七个顶级年轻一代，又怎么可能让他活着？这种级别的生死争夺，一般都会先杀旁观者的！”
书院之中，那个消瘦的中年老师西漠，此时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眸子也闪烁了一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迎接真正恐怖禁忌灭杀的准备了，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如果他动用一些真正的底牌，或许概率会降低一点。
但是！
那个消瘦的中年老师西漠，也并不是很确定自己的底牌，是否有用。
“真正的活路，会不会其实，就是擂台战？”
“从某种意义上说，押注一直压到对的，就是一种活路，甚至，这种活下去的概率，也并不算是很小？
只不过，我们是被强行绑定在了苏小凡的身上，我们只能押注苏小凡，所以，我们才会感觉活下去的概率，是非常小的？
其他各大顶级势力，其实并没有我们这么惊慌？”
特莉丝的目光，也朝着那九条金龙上看了一眼。
不过，她在看了那一眼之后，她却陡然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她目光快速扫视四周！
她发现，虽然在数十万的人群之中，由于之间的两轮战斗，死亡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
但是，除了其他，各方的人和势力，在某种程度上，很多还保持着基本的冷静！
他们，也没有疯狂的对前往的死亡屏障，再进行疯狂试探！
“他们有选择，我们没有选择。”
副院长克林瑟，目光死死的看向了玄都伸出的那九道黄金巨龙的身影，他眸子闪躲，这一刻，他似乎在以极快的速度，推演着什么！
同样也在这一刻，霍尔德家族方向。
“如果我们少爷，在城中逆天抢夺到这一枚玉玺，那么……”霍尔德家族之中，有一个老者一字一句开口。
“根据古籍上记载，黄金九龙出，玉玺现！也就是是说，真正的传国玉玺，真的可能要出世了！
如果我们霍尔德家族的少爷，真的能得到这一枚玉玺，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霍尔德家族，与瑶池圣地合作，我们可以组建出第四大帝国了？”
在那老者身后，有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她直接打断了那老者的话，她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眼神之中则流露出了一抹狂热！
她似乎更加清楚，这一枚玉玺，对他们霍尔德家族的意义！
“以少爷的战力，有很大概率，能夺回这一枚玉玺的！”
“少爷有很大概率，是可以与天玄宗的圣女，进行结盟的，一旦他们两个结盟，就算是三皇子，也同样得退！
再说，少爷本身的战力，已经并不弱于三皇子！
再加上，少爷手中那一把断裂帝兵，在城中，少爷应该可以真正做到，强行将所有的人，都压制一头！
这一枚传国玉玺，我们霍尔德家族，势在必得！
当然，如果少爷真的无法抢到，等各方出城，我们也必须要出手，这一枚传国玉玺，代表了太多东西！
但凡我们能掌控着这一尊传国玉玺，就算是我们不能复国，我们也将会利用这一枚传国玉玺，让我们霍尔德家族，在这个时代，成长出一尊惊世大帝！”
霍尔德家族之中，带头的一个中年人，此时死死的看着前方，他身上气息恐怖汹涌，他手中的一把漆黑长枪，也无声轰鸣。
仿佛！
他面对玄都伸出的那一枚传国玉玺，他都想直接爆发，强行闯入古城之中，逆天出手！
在距离霍尔德家族不远的位置，妖兽的方向。
“圣熊大人，应该对这传国玉玺兴趣并不是很大。”
“如果圣熊大人，保持足够的冷静，那么，这一枚传国玉玺，或许可以放弃，这样的话，圣熊大人，就能保持着足够的实力和底牌。
这会让，人类的那些人，为了抢夺这个东西，疯狂分出生死。
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这样的话，在四强分出之后，再继续战斗，圣熊大人，就会有足够的优势！”
野猪妖王此时远远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它的眼睛，赫然也恐怖闪烁了一下。
它在这极短的时间内，似乎也思索了很多东西。
“圣熊大人，会参与么？”
“城中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除了那个废物，圣熊大人需要面对的，应该一共只有六个对手，这六个对手，相互之间，又都有敌对关系。
苏小凡应该会先死，如果这一次，需要死四个人，除了苏小凡，另外三个人，死亡的将会是谁？”
白狼妖王，此时看着古城之中，它的身体却隐约之间有些紧绷！
它一时间，有些不敢确定，古城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它在这一刻，想到了更多，同样，它担心的东西，也更多！
“吼！”
而也就在这一刻，在一众各大顶级势力的后方，也就是那一片巨大森林的方向，陡然之间，有一道巨大的嘶吼声，幽然之间出现。
随着这一道嘶吼声爆发，森林里，有一个极度恐怖，巨大的身影，也直接朝着玄都的方向，一步步走了过来！
“是豺兽？它怎么走出了那一座森林？当年，几尊顶级大帝，不是将它和另外六十四尊妖兽，都封印在了森林之中了吗？”
“它们不是，不能走出那森林吗？”
随着那巨兽嘶吼，各大顶级势力的人群之中，立刻有很多道目光，朝着身后的方向，快速看了一眼。
“不对，在巨兽身边，有一个苍老的身影是谁？”
“那是，那是河畔老妪？她怎么也出来了？她刚刚不是与豺兽，正在疯狂战斗，他们不是在抢夺，那鬼婴碎片的归属权吗？他们停止战斗了？”
在卡特帝国人群的最后放，那个白衣老者，此时赫然已经运转了一个特殊的瞳术。
他转头，看着身后的场景，他眼神之中，都不由猛地爆发出了一抹震惊！
他似乎一时间，都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
“不对！”
“是鬼婴碎片出了问题！我记得当年我在典籍上，曾经看到过关于当年，那几尊无上大帝和禁忌之主，曾经设置的那个逆天关押大阵。
那个大阵，近乎完美的。
那个大阵，是将鬼婴分成六十四个碎片，封印在六十四尊强大妖兽的身体之中，用妖兽的真元，去压制不同的碎片。
这样的话，那六十四尊妖兽，要想活下去，它们必须自己亲自去镇压那妖兽碎片。
不然的话，鬼婴一旦合体，它们全部都得死。
这是以妖兽活命作为布局，布置下的一个特殊封印阵纹。
几尊大帝，还强行将几尊妖兽的寿元，提升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其实就是在六十四尊妖兽的身体之中，灌入了时间法则。
几尊大帝，让它们的战力，血气，身体等所有的东西，都停留在了封印状态。
并且，那几尊大帝还亲手，在那个森林之中，布下一个无上逆天的大阵。
这个大阵，可以保证六十四尊妖兽，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那一座森林，除非，有鬼婴碎片，走出了森林。
实际上，这种布阵的意思就是，只要六十四尊妖兽和鬼婴碎片，都在森林之中，那么，他们就出不去。
反之！
一旦有鬼婴碎片出了森林，就说明，这个阵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被破了，继续关押那六十四头妖兽，已经没有了意义。
所以，阵纹会自动溃散。
现在，豺走出了森林，这也就意味着，那一座森林的阵纹溃散了，有鬼婴碎片，已经走出了那一片森林？”
现在，豺走出了森林，这也就意味着，那一座森林的阵纹溃散了，有鬼婴碎片，已经走出了那一片森林？”
黑暗帝国方向，中间位置。
一个手中拿着一把殷红色拂尘的老者，转头朝着身后看了一眼，他眼神之中，一抹震撼也在这一刻，恐怖爆发。
他脑海之中的思索，也在这一刻，直接运转到了一个极致。
“咔嚓！”
他一把从自己的储物空间之中，掏出了一个青铜盒子，可是，那青铜盒子才刚刚拿出，盒子里有八枚特殊的铜钱，在这一刻，都瞬间全部断裂。
“无法推演，大凶？”
“八枚推演铜钱，盒开既碎，这意味着周围必然有诡异的危险，正在靠近？这危险，是指着鬼妪，以及那豺兽吗？”
“不对，八枚铜钱全部碎裂，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里的天机，全部都乱了，这里已经无法再做出任何形势的推演？”
“眼前这种情况，更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天机彻底乱了？”
黑暗帝国的那老者，脸色更加苍白！
如果是大凶，那么，他或许还可以动用一些特殊的推演手段，逆天改命，规避凶货，让自己尽量处在安全之中。
可如果是一切天机全部混乱，那也就意味着，他根本就无法再推演到任何东西，这也就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近乎失控了。
谁也无法真正判断，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
“吼！”
“传国玉玺，玄都之中，这一枚传国玉玺，终究是没有被带走么？我，如果吞噬了这一枚传国玉玺，你感觉，我是否能完全激发妖兽骨的全部传承，然后，以传国玉玺，为我重塑妖神骨骼？”
豺兽目光猛地朝着玄都之中看了过去，它一字一句开口，它的眼神之中，一道无上凶光，惊世爆发！
隐约之间，它似乎是想要，吞噬掉所有的一切！
……
玄都之中，传送阵广场之上。
“七分钟！”
“这不可能，你这个废物，就凭借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实力，你怎么可能在我面前支持七分钟？这绝对不可能，你只是一个废物！”
卡诺·霍尔德眼神之中的惊怒，一爆再爆。
在他的推演之中，哪怕苏小凡曾经可能得到过逆天的奇遇，让苏小凡的身体，强行提升到巫神一阶的程度，三分钟也应该是苏小凡的极限了。
超极限战斗方式，他是能清晰的看得出，这对进攻者，究竟是多么消耗体力和精力的行为。
七分钟，这几乎都已经完全超越了，卡诺·霍尔德想象的极限。
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是苏小凡能逆天做出的记录！
“废物，你还能撑多久？你是不是已经在动用某个逆天的禁术，在消耗着你的寿元和本源，在疯狂的支撑？”
“不，在战斗之中，我暂时无法施展秘术和禁术，你同样无法施展，这是一种双向的控制，你，应该已经撑不住了！”
卡诺·霍尔德狞烈开口。
七分钟，他眼神之中的憋屈和怒意，也已经完全超越了一个极限，这也是他人生之中，最为黑暗的七分钟。
他被区区一个废物，一连压制七分钟，这种事情，倘若是说出去，恐怕都没有人敢相信！
“嘭！”
卡诺·霍尔德疯狂嘶吼，可是，他话音尚未落下，苏小凡的手，陡然像是加快了一些，苏小凡一拳猛地狠狠轰击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拳并不算是很重，可卡诺·霍尔德的身体还是重重摇晃了一下，他的嘴角也出现了一抹恐怖的殷红血迹。
“苏小凡，你找死，你找死！”
“等你到了极限，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已经彻底将我激怒！你这个废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与我真正战斗！”
卡诺·霍尔德整个人的额头上，青筋都暴动了一下。
大意了么？
刚刚只顾得震怒，自己严密的防守，产生了一个空挡？这给苏小凡那个废物，一个进攻的机会？
卡诺·霍尔德在暴怒的同时，心中也快速闪过了一个念头。
他在刚刚那一瞬间，都没有太看清发生了什么
整整七分钟，苏小凡疯狂进攻，他疯狂防守，他感觉自己身上的阻力越来越沉重，可是，这种阻力，对于他这个级别的存在，勉强还是能抗住的。
他感觉，他能扛到，苏小凡的极限。
“嘭！”
卡诺·霍尔德再度震怒开口，可他这一句话，仅仅只是落下去两秒之后，他陡然感觉，自己的脸上，居然再度爆发出了一道剧痛。
苏小凡的拳头，在短暂的几秒之后，再度轰击在了他的脸上。
又大意了？
“苏小凡，你真的还要出手么，如果你现在停手，我给你一个痛快的，否则的话，我……”卡诺·霍尔德心中警醒！
只是，他压抑不住心中那超极限的震怒，他下意识想要再度嘶吼开口。
可这一次，他连话都没有说完，他的肩膀，胸口和小腿处，竟然以极快的速度，再度爆发出了三道剧痛。
自己又大意了？
不对！
是极限？是自己的身体，到达了一个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