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刚才自己的手还好好的,现在这会自己已经不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了,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已经肿的完全不像样子了。这哪里还是手,分明就是两个紫色的气球挂在手臂上。
王也刚想说话,就见燕邢温声提醒道:“王也,你可别说话了,再说下去,那就是催命了。”
王也看着燕邢,眼里说不出的复杂,谁能知道,他一个超级势力从来的长老,仅仅一手,他就败在了燕邢的手里,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燕邢还不算偷袭,这就更让这位王家的长老气愤了。
燕邢也没再管王也,燕邢知道这帮人之所以还活着,大概率是雷南不想杀他们,要不然雷南也不会叫他燕邢过来,雷南自己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没必要他燕邢出马。
燕邢来到雷南身后,行礼道:“公子,燕邢来晚了,勿怪!”
雷南也没回燕邢的话,而是指了指雷宇,燕邢瞬间就会过了意,对着雷宇再次行礼道:“八公子,好久不见!”
老实说,燕邢的长相再搭上燕邢所拥有的身材,可以说是人高马大、神俊非常,但雷宇一看到燕邢就想吐,主要还是之前见到燕邢拷问他人,那次经历让雷宇连着好几天吃多少吐多少。
雷宇捂住嘴,直到将脸色憋的通红,缓了片后这才说道:“待会我将他们五人擒下来,拜托你拷问一番了,问出是谁想要杀我就行。”说完,雷宇就再也忍不住了,趴到船边吐了起来,但由于胃里已经没东西了,能吐出来也就是些酸水了。
见雷宇这么说,燕邢瞬间就抽出腰间的双刀,指着王也,怒道:“什么东西?就这几个货色也想对八公子不敬?八公子,您稍等,我这就提着他们的头来给八公子赔罪。”
剑修看燕邢如此的嚣张,不忿道:“燕邢,你嚣张什么,要不是偷袭加下毒,你能这么快就放倒王也长老?你就是个只会下作手段的人而已,没有一点的可取之处。”
燕邢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双刀,冷笑道:“下作手段?对我燕邢来说,有用就行,只要能撬开你们的嘴,什么办法不是办法,难道你还指望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再像条狗一样的求你们将事情给讲出来?你是没睡醒还是怎么回事?”
说着,燕邢用刀指着那人说道:“都是修行到地灵境的人了,别那么的天真好吗?你这不是天真了,是傻好不好,你不会真是个傻的吧!我可没带对傻子的药。”
雷宇总算是缓了过来,走到燕邢的身后,拍了拍燕邢的肩膀,燕邢刚回过头,就见雷宇将自己的目光扭向一边,雷宇是真不想再看到燕邢那张脸了,雷宇不想再吐了,太痛苦了。
燕邢瞬间就了解到了雷宇的难处,便退到了雷宇的身后,恭敬的站好。
雷宇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你们......呕!”雷宇话还没说完,又一次的吐了。
燕邢掏出一个小瓶,放到雷宇的身边,说道:“八公子,这药对胃有好处,您这样的人也能有用,要不试试?”
雷宇二话不说就将燕邢放下的小瓶打开,将瓶内的药丸倒出来一粒,咕噜一下就给吞了,燕邢毕竟是自己人,能信的过,更何况有黑甲在,雷宇也不会出事。
雷宇指着王也说道:“燕邢,先将他的毒给解开,之后我有事要跟他们说。”
“是!”燕邢恭敬的对雷宇行礼,说完,就又将一个小瓶抛给了王也那帮人,说道:“给王也服下就行了,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用信我,但这就只是你们的事了,可不再跟我有关系了。”
四人没办法不相信燕邢的话,只好将小瓶给打开,倒出一粒药丸给王也吞下。不是他们愿意相信燕邢,而是已经没办法了,燕邢是用毒的高手,况且王也现在一副已经完全不行的模样,再不服用解药的话怕是真的会死。
待雷宇将药丸吞下后,胃部不断的出现暖流,倒是让雷宇有些很舒服了,毕竟刚才可是将胃里的东西给吐了个干净,现在的暖流正是雷宇所需要的。
而一旁的王也也在服用燕邢的解药后恢复了过来,王也起身后,看着站在雷宇声旁的燕邢,心里充满了忌惮。用毒的就这一点好,只要出其不意,便可以以弱胜强,更不要说燕邢即便是在天下第一用毒势力中也是算的上翘楚了。
王也又看了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守着他们五人的黑甲,心里的情绪更是落到了谷底,现在这样的情况王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这太超出他的能力范畴了。
一个燕邢就够难以对付的了,雷南又能一拳教他们做人,雷宇身边的那两人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模样,外加上那五副虎视眈眈的黑甲,看来他们今天想跑是不太可能的了。
到了现在,王也心中的那个恨啊!该死的,明明说好雷宇身边没什么战斗力,现在却是这副模样,该死的狗东西,王也发誓,要是能活下来,一定要找那个谎报军情的混蛋算帐。
待雷宇缓过来后,看着既想拼命,又想逃跑的王也五人,想想也是可笑,便开口道:“王也长老,你服气不?”
王也当即怒目而视,指着雷宇说道:“雷宇这次是我栽了,我服!”
雷宇没想到的是王也真的服气,这倒是真的让雷宇意外,雷宇冷笑一声道:“现在愿意说出是谁指使你们来的了吗?”
王也想了想,便决定将那人的名字给说出来,毕竟就算是得罪了那人,也好过自己在这丢了性命,于是便决定开口。
但雷宇却阻止了王也,雷宇说道:“王也长老,我刚才想了一下,我好像说过要揍你们的一顿的,我是个不太喜欢食言的人,这样吧!你们正好五人,我这也有五副黑甲,你们一人对一副,只要你们中有一人胜出,此事我便不再追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