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问她:“玩够了？”
白瑶点头，“够了。”
“那么现在轮到我了。”
白瑶震惊的抬起眼，下个瞬间已经是位置颠倒，他重夺控制权，用热情开启了这个灰蒙蒙的早晨的生机。
黎夜对她纵容确实是不假，他允许她的触摸，允许她的亲吻，也允许她的坏心眼，但是她人菜瘾大，每一次等到她玩够了之后，他才会反攻来让彼此间都尽兴。
而最离谱的是，黎夜对时间似乎把控得极准。
他亲亲白瑶的唇角，“累了？”
白瑶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他在她的耳侧轻笑，“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对时间把控自如，总能在白瑶体力不够的时候喊结束，白瑶甚至有种神奇的怀疑，他对做这样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欲望，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以满足白瑶为前提。
换而言之，满足白瑶，这就是他的欲望。
这是正常人类会有的行为吗？
白瑶猜不透。
白色睡裙与黑色制服混在一起丢在了地上，自然是不能穿了，黎夜随意的套上皱巴巴的t恤与染着暗点的裤子，走到了衣柜前，不需要找，直接拿出了她替换的贴身衣物与校服，再回过来为她把衣服穿上。
他的大手抚摸着她脑后的长发，轻声告诉她，“别担心，不会怀孕的。”
这个时代，年轻人们谈恋爱是被鼓励的一件事，毕竟人口出生率需要年轻人们来挽救，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学业，所以医务室里也配了成人会要用的东西。
他们都太热情，并没有做什么措施，白瑶都想着等会儿要去医务室拿点避孕药的，结果黎夜已经先一步打消了她的顾虑。
白瑶好奇的问:“为什么？”
黎夜亲吻她，“在你有繁殖意向之前，我不会让你怀孕。”
他时常能在三更半夜里出现在她的房间。
在有着寻常人难以应对的危机面前，他能带着她完好无损的解决危机。
他经常会沉默的注视着她，像是在观察，又时常会需要思考的时间来分辨涌出来的陌生情绪是什么。
他的天赋异禀也好，他的异于常人也好，这都在暗示着他的身上会存在什么秘密。
但他会给她送漂亮的鲜花，会给她送闪闪发亮的珠子和宝石，还会一次又一次的纵容着她的大小姐脾气，与那些小小的恶劣的把戏。
白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张开手抱住了他，欢快的笑道:“嗯，我知道了！”
多好啊。
可以不用担心怀孕的和男朋友负距离接触，她喜欢！
白瑶还需要上课，她坐在梳妆台前扎辫子，黎夜则是做善后工作。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更是用外套把那皱巴巴的睡裙和两件粉色布料掩耳盗铃似的包起来，她的目光有点隐晦，仿佛是发现了他什么不为人知的爱好。
黎夜略微清了一下嗓子，“我洗干净再拿回来。”
白瑶双手撑着脸，笑眯眯的说:“你要是想收藏做纪念的话，我也没有意见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