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亨笑了很久才再次开口。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星流广播公司的，但我不能接受这个提议。我是鬼怪，不是星座。我不能做你的赞助商】
 


    “你似乎误会了。我从来没让你赞助我。”
 


    【哼】
 


    “我很清楚你是一个软弱的鬼怪。我不需要你的力量。我需要你的通道。”
 


    【我的频道】
 


    “既然你好像听不懂我的话，你的韩语补丁有什么问题吗”
 


    【不，这是什么】
 


    “我将简单地解释一下。我想与贵频道签订一份独家合同。”
 


    比亨面无表情，迟迟没有恢复精神。
 


    【等一下。你现在想和我签一份“流媒体合同”吗】
 


    “是的。”
 


    流契约最初是鬼怪和星座之间的契约。
 


    星座的化身将出现在一个特定的频道，而鬼怪将收到星座化身所赚取的一部分硬币作为佣金。
 


    最初，化身的人不能干涉这个契约。这被称为赞助，但契约化身只不过是一个奴隶。
 


    【哈哈，这真是冲击。】
 


    比亨用细小的手指嘲笑着，周围的气氛正在变化。
 


    【我真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区区人类竟敢觊觎播放合同？还是一只没有赞助星的小虫子吗？】
 


    声音变了，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杀戮的意图。事实上，即使是低水平的鬼怪也比人类强大。但这并不足以让我放弃。
 


    “值得签一份合同，因为我没有赞助商。”
 


    【什么】
 


    “你认为星座的作用是进入一个通道吗”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面前，比亨看起来像个坏学生。从现在开始，这是一个为低水平的鬼怪特殊的讲座时间。
 


    “你没必要这么紧张。你已经知道这个信息了。但让我们再回顾一下，看看它意味着什么。”
 


    比亨跟上了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频道的用户大致可分为两类。其中一组是“寻欢作乐者”，他们试图用这个频道来解闷。另一组是“化身搜索者”，他们希望找到一个化身与他们签订合同。对不对”
 


    【是的，没错】
 


    “因此，你必须能够满足这两个群体中的一个，才能成为一个著名的星流频道。换句话说，要么坚持寻求乐趣者，要么坚持化身寻求者。你必须适当地吸引其中的一个。”
 


    【你见多识广。但那又怎样？这个合同和为什么星座订阅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还要给你多少提示。这就是为什么你的订户数量仍然不超过三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