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说的那?”张景戚听完他说得话靠得更近了。
黑夜中韩祁阳朝着他怒瞪着双眼,眼眸既恼又羞,“你身为大梁战神就不能清心寡欲,你还中着毒呢,手干嘛呢!”
瞎撩拨什么!!!
不受控制起反应让韩祁阳有些不悦。
张景戚委屈的声音传来,“中毒不耽误用手,郡王刚刚不是说了,臣只是中毒,手可没废。”
“没废也不是让你这样用的!”
“那怎么用?”张景戚声音低沉沙哑,呼吸铺面而来打在韩祁阳的脸上,耳根,热气腾腾,本就尝过身边人的味道,更是早就深入交谈过,韩祁阳难免会有些画面感猛然闯入脑海。
打住!
韩祁阳突然伸手掐住身边紧贴人的脖子,手劲虽然不重但也不轻,他声音染上了颜色,声音慵懒诱人,“将军手拿开,本郡王可不想下手再重一点。”
黑夜里的两个人对视着,虽然看不清对方却显示着自己的磁场,张景戚低声笑了,低沉性感的笑死传来,直接戳到了韩祁阳的某个点,他真的对张景戚的笑声有些扛不住。
太苏了。
张景戚笑着手依旧不老实,甚至声音有些像鲛人诱人一半,引诱着身边的人上勾,“郡王真的不想吗?这么精神……”
草……一种植物。
…
过了好久,呼吸粗喘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用帕子擦拭自己后,张景戚紧黏着心情复杂的韩祁阳,刚刚放松享受生活的他,勉强忍受着他的靠近,“你手别楼太紧,张景戚别让本郡王想把你踹下床!”
张景戚凑上去在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好的,夫君。”
这句突如其来的夫君让韩祁阳起了鸡皮疙瘩,不是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这种话,但听起来还是有些别扭,但从战神口了吐出来……还是让人挺有成就感的。
这征服感也太强烈了!
张景戚依旧紧紧抱着他的小郡王,嘴上答应的爽快,手却已经没有放松,低头下巴放到身边人的脖子处,嗅着韩祁阳的气息很快就在寂静的黑夜中传来了规律的呼吸声。
韩祁阳听着他的呼吸声,不知不觉中回搂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张景戚这个病患依旧早早的起床,先去看了看正在早练的侍卫,看着那些不能说已经有军人状态,却个个身体素质明显变强的女子,脚步停顿了下,现在那些女子眼中满是热血的光芒,她们练了两三个月,逐渐习惯了训练,或许偶尔会想起以前纸醉金迷养尊处优的生活。
但已经不会再埋怨,现在的她们有一种命运掌握自己手中的感觉。
皆大欢喜。
张景戚一想到他的小郡王依旧不死心的想往府中塞人,眼眸子冷光快速闪过。
有多少心思,他张景戚就能让他快速失去兴趣。
对于圣上不让插手军中的事物,张景戚并不是不懂,只是十年的感情让他只为不让皇上收回兵权,就把军队的事彻底割舍他做不到,那些士兵敬他信他爱戴他,他必须对得起自己的身份为他们着想。
想到前几天户部尚书提出减少军银的折子,张景戚神色有些嗜血,边境大规模的战争是没有了,但小范围的骚动一直没有停过,这次他大梁明明可以把胡人跟匈奴打回老巢,气势如虹军心所向,却因为朝中大臣与皇上的小心思猜忌,损失了大好良机。
一想到边关战事张景戚就有些无奈,他苦涩的扯了下嘴角,对于京中挣储一事,他完全不想掺合,但他必须得有足够的能力护住他的小郡王,让他继续在京中嚣张跋扈。
军中是他一言堂,他战神称号也可能是他的催命符。
张景戚看得十分清楚,完全没有被权势蒙蔽双眼。
现在圣上还在,朝堂上暗中风云涌动,都未撕破脸面,皇上还生龙活虎,他们一个个还都心有顾及。
张景戚眼膜子暗了暗,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思绪飘远就这在湖边的亭子里呆了半个时辰。
韩祁阳用完早膳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张景戚,开了口,“既然皇伯给了你半个月的休沐时间,那你先帮忙给本郡王搞琉璃盏,到时候本郡王把配方弄出来给你,你去找点人做出来。”
张景戚放下碗优雅的掏出帕子擦了下嘴,勾唇笑道,“那郡王准备给臣什么报酬?”
竟然跟他讨价还价!
韩祁阳脸上神色拉了下来,一脸嫌弃吐槽,“我们这都快成亲的人了,竟然还想着要报酬,你身为大梁的战神,把格局打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