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
“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咝——”
“至于这么严重不?”关海山紧张的问道。
“当然至于。”
“最近一段时间,你关老总膨胀了。”
“无论什么事儿就只顾着你们痛快,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看在孔老的面子上我一直隐忍,但忍耐是有限度的。”
“今天你们要是办不到,那咱们今后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准备好了给我打电话。”
“晚一分钟,小爷都不伺候。”
“小龙,我们走。”
陆飞的车子离开博物馆大院儿,关海山摆着白眼儿自言自语道。
“揍性!”
“又急眼了,什么东西。”
“至于不?”
王胖子撇撇嘴说道。
“关总,我说句公道话。”
“最近几件事儿,咱们办的的确不地道。”
“怎么不地道了?”
“我哪一点对不起他了?”
“这货就是钱多脾气涨,故意装大尾巴狼呢。”关海山说道。
“关总,您不能这样说。”
“您想想,金陵斗宝大会上,您明里暗里逼着陆飞捐赠。”
“破烂飞博物馆开业的时候,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要这要那。”
“这次破烂飞出事儿,到了基地你一句关心的话没有,见面就要破烂飞招待。”
“最操蛋的就是这次。”
“破烂飞刚刚解放出来,正需要机会恢复元气呢。”
“可咱们偏偏忘了捐赠仪式,的确有些对不起他呀。”王胖子说道。
关海山摇摇头说道。
“这都不叫事儿。”
“我那么做就是没拿他当外人。”
“换做是别人,想让我这样我还不乐意呢。”
“这货生气,一定还有其他缘故。”
“呵呵!”
“你又说错了。”
“咱们跟破烂飞的确是朋友。”
“但是您想过没有,从来都是破烂飞帮咱们,咱们帮他做过什么?”
“四尊兽首价值巨万,破烂飞说捐就捐了。”
“他博物馆的物件儿,咱们可以随便借调,这是何等的魄力?”
“可反观咱们,除了在他身上揩油,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朋友之间是相互的。”
“我们一味的索取,而且频频出错,换做是谁也受不了啊!”
“胖子说的对!”
“这几次我就发现破烂飞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一定是咱们太过分了。”
“以后咱们找他办事一定要考虑周到。”
“他要是有什么难处,咱们必须鼎力相助。”
“否则光出不进,这小子早晚翻脸。”张艳河说道。
听二人这么一说,关海山也明悟了。
“你们说得对,是咱们考虑的不够周全。”
“这样,老张你马上拦住那些记者,晚上六点般去巴蜀博物馆集合。”
“还有今天到场的嘉宾,一个都不能少。”
“另外,通知巴蜀博物馆和锦城博物馆马上布置场地。”
“就一个要求,场面绝对要隆重。”
“好,交给我了。”
“胖子,你马上联系省字头博物馆那帮家伙。”
“我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
“飞机,土遁,筋斗云什么都行,六点半之前必须赶到锦城。”
“谁他妈迟到,明天就给老子交辞职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