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惊堂木,梁冠兴也有疑惑。
“老师,我也曾见过惊堂木实物,我发现,那些惊堂木的材料都很一般,在过去,这毕竟是衙门的物件儿,衙门好脸面,怎么会用普通木料,那么大的衙门,弄一块儿紫檀,花梨料子,不至于那么困哪吧?”
陆飞呵呵笑道:“当然不至于,过去,上等红木与其他木材的价格差距并没有那么大,不说远的,就是五六十年代,紫檀黄花梨家具的价格也不高,六十年代,一件黄花梨八仙桌,都不超过十块钱,更扯淡的是,老百姓根本不认,红木家具,一般都是二手老物件儿,老百姓居家过日子,谁愿意花高价买二手货呀?
这些年,红木家具价格高的吓人,其实都是炒作起来的。
过去衙门的确不缺那点挑费,不是人家不愿意用红木,而是红木不适合做惊堂木,红木一般都是硬木,抓着一块儿硬木敲桌子,用力大了,虎口都能震开,那不是遭罪吗?
所以,惊堂木选用的都是弹性比较好的木料,比如枣木,桃木等等。
市场上,惊堂木老物件儿价格不高,其实跟材料也有很大的关系。”
“哦,原来是这样。”梁冠兴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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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况虽然恶劣,速度虽然不快,但大家还是在傍晚志之前赶到了省城吉春,飞机要了次日凌晨五点的航线,因此,众人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休息。
吃过晚饭,梁如意和王海龙一直纠缠着陆飞,非要看看陆飞如何处理这块木头。
陆飞没办法,只好把这两个冤家领到自己房间,随后让客房帮忙买了一盏酒精灯,便扎进卫生间洗澡。
舒适的洗了个热水澡,酒精灯也送到了房间。
陆飞坐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靠在沙发上惬意的享受起来,那两位坐在对面,抻长脖子眼巴巴的看着陆飞,那真是望眼欲穿啊!
陆飞轻笑道:“你们这样看我干嘛?”
“飞哥,你好讨厌哦,你说干嘛,说好了处理木头给我们看的,可你倒好,洗澡就不说了,这会儿还跟我们装傻充愣,你好意思吗?”梁如意不满的嘟囔道。
旁边的王海龙嘴角抽了抽,心说这丫头片子胆子真大呀,就算你跟飞哥关系不错,也不能恃宠而骄吧,你听听,说的都是什么话,我跟飞哥出生入死都不敢说的这么直接,你就不怕飞哥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