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一副活力四射的大姑娘，眨眼之间，又变回了垂垂老矣的妇人，依旧还是那一套略显沉重的制服，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得李义眼角不住抽搐。
“这还真的是，鬼斧神工啊。”
莫亚的下一句话，直接把李义雷得个外焦里嫩。
“呵呵，其实我今年还不到四十。”
“啊？开玩笑吧？”
李义目瞪口呆的看着此刻头发眉毛全的花白了的莫亚。
“这没什么奇怪的，想要获得能力，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我的代价，就是寿命。”
再一次，众人终于坐到了一起。
不过不同的是，大家伙都是醒着的。
李义并没有问莫亚，为了提升实力，对抗刘天生留下的后手付出了多少年的寿命。
他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
这位将一生都奉献给了信奉的神灵的女人，是不会在乎自己的寿命的。
这一点从方方面面都能看出。
至于他的收获。
防具么李义内心思索着，暂时离开，一个人来到了大教堂内的一间密室独处。
将神灵意志原液具现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无比硕大的人类躯壳，虽然只是一具空壳，但依旧能感觉得到，这具躯壳的原主人，在未成为神灵之前有多强大。
看了一眼手上被那股凌厉的气势划伤的痕迹，李义摇摇头，心念一动，将原液重新收回了系统空间。
他不认为自己现在有能力将这具躯壳做成自己想要的防具。
“怎么？不想要么？”
一个声音突兀的在李义背后响起。
他却没有丝毫意外，头也不抬。
“现在我用不了。”
“哦？你都能把那复制体杀了，还搞不定他的壳？”
“既然我能猜到你会现身。”李义缓缓起身，转过身子，正面对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会猜不出那东西就是你放进去的？”
刘天生！
“你果然有点门道！”刘天生似笑非笑，目不转睛的盯着李义。
“难怪有些家伙，那么看重你。”
“你说的，不会是天幕吧？”李义反问道。
“那要看，你问的是哪一个天幕了。”刘天生悠哉游哉的踱着步子，绕着李义好几圈，仿佛在观赏动物一般。
“这是什么意思？”
“天幕早就不是最开始的那个研究机构了。”刘天生怪笑几声，说出的，却是让人大吃一惊的事实。
“早在几十年前，天幕就不是单纯的人类科研组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