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推出了一个代表来回答方莹莹的问题。
“我们将善后工作做完就下班了，您路上注意安全。”
模棱两可的回答差点儿让其他人鼓手叫好。
就在这时，去复印文件的韩森回来了，看见方莹莹的那一刻顿了下，旋即笑着询问道:“少夫人，您这是要走了吗？”
方莹莹:“……”
秘书办的众人:“……”
“嗯，饿了，出去吃饭。”方莹莹似笑非笑的看向韩森，状似无意般的问了句:“你好像很希望我走？”
韩森闻言，脸上的表情猛地一顿，随后掩饰般的尬笑了几声，“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人吗？”
秘书办:像，很像！
察觉到秘书办众人的视线，韩森不动声色的瞪了他们一眼，随后又问了句:“总裁还在办公室里吗？我这儿有份文件需要他签字……”
虽然身为打工人的他也很想早点儿下班，但眼下这局势明显就不适合他想下班的迫切心情，还是畏畏缩缩一点好。
“还在，去吧，我先走了。”
说完，方莹莹朝其他人微微点了点头，抬脚朝电梯口走去。
等她彻底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后，秘书办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靠，我们想下班的心情是不是被总裁夫人发现了？！”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我们刚刚什么都没说啊。”
“就是啊，我还表现的那么热爱公司，热爱工作，不会这么倒霉吧……”
“你们真把总裁夫人当傻子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瞬间安静下来，脑袋里不断浮现处刚刚方莹莹跟他们说话时的反应，原本还觉得没什么，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特别是方莹莹当时脸上那抹古怪的笑容，一直在他们脑海里不断浮现。
“完了完了，咱们这次真的祸从口出了……”
“我求爹爹告奶奶，好不容易才进来霍氏集团啊，不想这么就出去……”
“别说了，你们好歹也是正式员工，我特么还是一个实习生呢，我说什么了吗？！”
“你们别这么消极啊，我看少夫人不像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为难我们吧？”
…
一时间，整个秘书办都弥漫着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压的他们喘不过气。
韩森拿着需要签字的那份文件，刚准备去总裁办公室，就听见这群人的唉声叹气，脸色瞬间一黑。
“有时间在这儿叭叭叭个没完没了，还不如赶紧去把手上的工作做完早点儿下班，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韩森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越看这群话多的秘书就越生气，他开始沉思人事部的人都是怎么招聘的了。
眼看韩森看自己的眼神愈发不对劲，秘书办的众人意识到危机正在朝他们席卷而来，连忙闭上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埋头苦干。
然而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更加让韩森怀疑人事部的办事能力，琢磨着挑个时间下去敲打敲打。
办公室内，正在加快速度处理手上最后那点儿工作的霍青涯听见一阵敲门声响起，低声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