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句话吗？”方莹莹看着他。
陆离懵逼的回视:“什么话？”
“好奇心越重，死的越快。”
陆离:“……真是谢谢你好心提醒啊。”
难不成她还要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
“不客气。”方莹莹笑了笑，起身说:“没什么其他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微博上的事你记得处理一下，报酬就不发了，有事儿需要我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
“走吧走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要在霍家那个火坑里待多久。”陆离冷哼一声，傲娇道:“到时候别哭着和我说后悔了吧啦吧啦之类的……”
“放心吧，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方莹莹轻笑道。
她会哭着说后悔？简直是笑话！
和陆离分开后，方莹莹并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看着已经挂上暂停营业的灵越时，方莹莹表情为什么变化，旋即转身离开了商场。
百灵啊百灵，既然给了你机会，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珍惜呢……
————
霍氏集团顶层。
韩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等着霍青崖发话。
“王董最近去过什么地方？”
“昨天去了趟星河音乐会的准备现场，和一位大师聊了几分钟，离开后就直接回家了，后面也没发现他出来过。”
眼看霍青崖的脸色不对劲，韩森连忙又补了句:“电话监控上倒是发现了点儿奇怪之处，只是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算在这件事上……”
“说。”霍青崖淡淡的道。
“就是昨天晚上快八点的时候，王董接了个陌生电话，两人的对话很奇怪……”
回想起下面的人报上来的那些记录文件，上面的内容连见多识广的韩森都有些懵逼，只想说一句:这他妈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王董和那人对话的内容大致为:今天天气很好，鱼已经上钩了，鱼在锅里，过会儿就可以揭盖吃了。
就类似于这种的，一大堆，韩森看了足足一早上都没看懂什么叫鱼在锅里这句话。
听完韩森的话后，霍青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轻扣，低沉的嗓音响起:“查过那个号码的归属地吗？”
韩森点点头回答道:“查过了，对方是加密的网络号码，查不到具体的位置。”
“加密的网络号码？”对方意识挺强啊。
韩森:“对，我让技术部的人用了好几种办法都没能查到更多的东西，只能断在这儿了。”
为了查这个号码的归属地，技术部那哥们儿都快被他给搞魔怔了。
无奈最后的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查到。
用技术部那哥们儿给他的回答是:“这种号码一抓一大把，绝大部分都是境外的，为的就是阻断黑客的探查，并且下次还会变成其他号码，简单来说，这种号码根本就不是固定的，它丫的是动态的。”
韩森将这些东西告诉霍青崖后，直接低下头等着挨批。
然而几分钟过去了，霍青崖的声音迟迟没有传来，韩森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