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们和方宁宁关系真的这么好，而是方家现在即便是商场不如意，但依旧屹立在京城的前端，只要方家一日不倒，那她们就得继续巴结方宁宁这个没脑子的蠢货。
“方莹莹，得罪了方家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不就是打了一条狗几巴掌嘛，你现在也打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就是就是，人还是要学会知足才能活的更久。”
“你们在教我做事？”
方莹莹笑眯眯的扫了穆婉婉三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容。
据她所知，这三人家中，除了穆婉婉家有些底蕴外，另外两人的公司好像都没什么名气吧，跟在方宁宁身后当舔狗当的久了，真以为她们能在京城横着走了？
看来，她还是太久没有说话了，导致什么歪瓜裂枣都想来自己面前晃一晃，刷刷存在感。
穆婉婉莞尔一笑:“方小姐，我们只是在提醒你孰轻孰重，毕竟大家好歹相识一场，且你现在刚刚恢复正常，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吧？”
闻言，方莹莹多看了这个面色沉稳的少女几眼，倒是比其他几个有脑子不少。
“穆小姐此言差矣，我这人吧，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方小姐既然敢动手打人，难道承担不起后果吗？”
装嘛，谁不会啊！
穆婉婉:“……”
饶是她想了各种说辞，却唯独没想到方莹莹会冒出这么几句话。
这让她怎么回？
“不过是个佣人而已，打了就打了，方小姐总不可能为了一个佣人和我们三家人的关系闹僵吧？”
百灵扶着小舟站在方莹莹身侧不远处，听到穆婉婉这话，百灵就算脾气再好都控制不住暴走，当即出声:“穆小姐这么不把人当人，穆家知道吗？”
一个方莹莹已经够棘手了，现在还冒出一个不知名的人，穆婉婉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冷冷的扫视了百灵一眼，轻笑道:“这位小姐不是上流圈子的人不知道，这种事情在上流圈子司空见惯，我们聘请之前就已经说清楚了，不信你问问你朋友。”
“好一个司空见惯！”百灵压制住心底暴走的火气，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我百家怎么没听过这条不成文的规定？你私自加上去的？”
“百家算个什么东西！”穿着黑裙子的女人嘲讽道:“小县城的家族也好意思来京城丢人现眼？”
百灵怒极反笑，一瞬不瞬的看着说的女人:“无知不是罪，但无知还有脸出来惹是生非就是你的不对了。”
黑裙女人猛地拔高声音:“贱人，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百灵压根儿不带怕的，直接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随后挑衅的看向女人，想再说几句时，衣袖被小舟扯了扯，她疑惑的转头看去。
小舟对她摇摇头，小声道:“灵灵，够了，我不疼的。”
闻言，百灵简直气消了，抬手指着她红肿的脸，质问道:“你告诉我这不疼？林舟，你把我当傻子吗？”
小舟瞬间噎住，张了张嘴，半响只说了一句“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