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之中,瞎毡阴沉着脸,双眼死死地盯着坐在一旁的滕原次郎,只见滕原次郎的左肩上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绷带,但鲜血还是不断从中渗出。
瞎毡忍不住怒声吼道:“你们三个竟然连他们都拦不住?”朱复梁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着气回答道:“他们人数众多且来势汹汹,其中有几个人的身手更是不在我们三人之下,实在难以抵挡住啊。”说罢,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一样,睁大眼睛喊道:“等等!刚才与滕原大郎交手的那个人,看着很像是卓然的师父庄睿。对,肯定没错!就是卓然的师父!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瞎毡听闻,满脸疑惑地看向朱复梁。朱复梁见此情形,赶忙解释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卓然和他的师父庄睿之间感情深厚,犹如亲生父子一般。只要我们能将庄睿擒获,不愁卓然不乖乖就范!”李长河在旁闻听此言,也频频点头称是,并附和道:“这的确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要能抓住庄睿,我们便可以迫使卓然率领那群高手撤离此地。如此一来,我们的压力就能减轻许多,破城指日可待。”瞎毡听闻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李军师啊,朱兄啊,你们赶紧带人过去抓住那个庄睿!一定要活的!”朱复梁听到命令后,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带着李长河还有滕原大郎,大步流星地朝着营帐外面走去。不过呢,他们并没有带上受伤的滕原次郎,毕竟他已经受伤了嘛,带着也是个累赘,没啥用。
李长河刚刚走出大帐,就对着旁边的传令兵大声喊道:“快!马上给老子调集五百名弓箭手过来,速度要快!听从我的指挥调度!”那名传令兵一听,不敢有丝毫耽搁,立马答应一声,转头撒腿就跑开了。朱复梁看到这一幕,心里有点犯嘀咕,连忙追上去问:“李兄啊,咱们不是要抓活的吗?你叫这么多弓箭手来干啥子哦?万一把庄睿射死了,我们还拿啥子去要挟卓然哟?”李长河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朱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咯。像庄睿那种级别的顶尖高手,哪有那么容易被射死嘛。我叫这些弓箭手过来,主要是用来对付那些丐帮弟子的。毕竟短兵相接的话,吐蕃士兵不是那些丐帮弟子的对手。让弓箭手先把那些丐帮弟子除掉了,然后我们再抓庄睿不是更容易一些吗?”朱复梁闻言频频点头说道:“李兄果然老辣!”说完以后两人相视一笑。
城楼上,卓然此时已经看清突袭吐蕃后方的是丐帮弟子了。他不由的大喜过望,同时心里感觉暖暖的。但是他同时又有点为他们担心了起来,毕竟那是二十万吐蕃人,万一要是冲不到城门口的话,那他们就全完了。
很快,五百名弓箭手集结完毕。李长河带着五百弓箭手快速来到了丐帮弟子前进的路线上,只听李长河一声令下,箭雨如蝗般射向丐帮弟子。丐帮弟子们纷纷挥舞手中的棍棒抵挡,但弓箭太多,还是有不少人中箭一个接一个的倒地。卓然站在城楼上,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心急如焚,他深知丐帮弟子们冲不到城门口就会全军覆没。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已的恩师庄睿还有冯帮主以及白费新前辈!只见庄睿身形如电,手中长剑飞舞,挡下了无数箭矢;冯帮主也是舞动手中的打狗棍把射过来的那些弓箭击飞;白费新此时也是用手里的折扇抵挡着那些射过来的箭支。冯帮主一边抵挡着那些箭支一边大声喊道:“使出全力向吐蕃人中间冲,只要和他们混在一起了,他们就不敢放箭了。”说完以后他带头就向吐蕃人冲去,那些丐帮弟子见状,也都是施展轻功紧紧的跟了上去,他一边杀敌,一边朝着城门口靠近。但是吐蕃士兵太多了,眼看着就要把他们包围了。
就在这时四王子在太真道长和龙啸天的陪同下,也是来到了城楼上,他也是看见一支队伍正在吐蕃大营里面杀敌了。还没等他开口问,卓然就说道:“那是我师父和冯帮主他们带着丐帮的高手过来支援我们的,但是他们现在情况十分危急,我必须要过去救他们。四王子闻言连忙说道:“我这就让人打开城门,让所有的骑兵冲过去救他们!”卓然却是指着远处的吐蕃弓箭手说道:“那些弓箭手就等着我们骑兵冲出去呢?”四王子闻言面露焦虑之色说道:“总得要想个办法吧?”龙啸天这时开口说道:“这还不好办吗?我们三人施展轻功直接冲过去对这些弓箭手动手,趁着他们混乱的时候,四王子下令打开城门,让骑兵快速冲过去,全力杀向庄睿他们那边,汇合以后快速的把他们回到城里来不就可以了?”太真道长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情况紧急,只能这样了!”卓然闻言也是点了点头。
只见城墙上突然三道人影飞落而下,以快如闪电般的速度,就向吐蕃弓箭手那边掠去,他们没一次跳跃就是落在十几丈之外。那些吐蕃弓箭手也发现了卓然他们三人,于是如同雨点一般的箭支就向他们三人射了过来。可是卓然他们三人都是顶尖高手,又岂会让这些箭射中。几个起落他们已经来到了吐蕃弓箭手的阵营面前了,他们三人如同狼入羊群一般,手起剑落,所经之处那些吐蕃弓箭手纷纷惨叫着倒地不起,不一会时间已经有二十多名弓箭手被他们三人当场斩杀。其余那些弓箭手见状纷纷转身准备逃命。可是卓然他们三人岂会轻易放过他们,杀的那些吐蕃弓箭手哭爹喊娘,慌不择路,四处乱窜。城楼上的四王子见状连忙下令说道:“开城门,骑兵出击,全力救回丐帮弟子!”只见城墙上的宋军弓箭手,一起向城墙下的吐蕃士兵射出弓箭。同时城门打开,宋军的骑兵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就向吐蕃大营冲杀而去。
中军大帐之中,瞎毡阴沉着脸,双眼死死地盯着坐在一旁的滕原次郎,只见滕原次郎的左肩上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绷带,但鲜血还是不断从中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