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平移着挪开。
手术单下半部分写了不少注意事项，陆黎将两张纸上的内容对照着看，轻声道：
“半麻胃镜手术……麻醉药是取了去做这项手术的。”
而提示中出现的nc愿望，应该是希望做成这场手术。
手术的对象，是在房门口产生争执甚至是阻拦nc来拿麻醉的男人。
刚才简短的一次拿起实验证明这张纸拿起来就会关灯。
关灯药房的窗口就会在黑暗中消失。
但是必须要将导诊单交给有光时的药剂师才能拿到药。
他重新把导诊单拿了起来。
在黑暗中。
陆黎感觉到突兀出现的一根冰冷手指碰到了他的手背。
是在黑暗中出现了许多次的手。
它的目标明确，冲着这张导诊单来。
陆黎把图谋不轨的手指抖开，回头看药剂师的窗口。
窗口在黑暗中连轮廓都看不清楚。
必须得在开灯的正常状态里，将nc需要的东西递交过去，才能拿到药。
陆黎又将导诊单放回了椅子上。
灯又亮了。
喧闹的背景音也重新出现。
椅子和纸张就像这里的光亮开关，也像是让那只手出现的指令。
导诊单包括下方垫着的其他纸张被捏成一团，从一侧被那只手攥住，并且开始往反方向扯，陆黎把从布包里拿出来的挂号单塞给那只总需要拿着东西才甘心的手，“交换可以吗？”
对方的力道丝毫不松，还激烈的抖动起来，急迫的要留下这些纸。
交换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