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那东西是手,刚才摸到一只,不知道一共有多少。现在这床上实在是太黑了我刚才还被它摸了下,但是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松开正在输液的npC。”骆嘉白在心底默念不要慌,他尽力保持身体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太大的起伏,这样就不会吸引“手”的注意力。
“应该是一只。”陆黎低着头在往布包里看,“因为另外一只在我这里。”
他还在和对方抢蓝色小卡片。
对方明显看起来很想要,但是因为陆黎根本没有收着力气的打算,所以对方又在争抢中适当的把力道往陆黎这头放。
生怕把卡片撕碎。
陆黎这样一点点的把卡片拉扯出来。
那只手也在拉扯中逐渐往前挪,露出皮肉,又在光线照到手腕的时候停止,不再向前。
陆黎把卡片抽了出来。
那只留在柜子的手似乎是和黑色边缘连接起来的。
像是从中生长出来一样。
实体的血肉只长到手腕的骨节,再往上不管变换了什么角度都看不见手臂的皮肤。
陆黎正反翻看着卡片上的信息。
这是一张火车票。
日期是2015年11月20日。
从c城开往s城。
票价几十元,发车时间在深夜11点,类型是硬卧。
单张车票还看不出什么名堂,布包里还剩下一大把。
陆黎琢磨着把整个都连锅端走的可能性。
他看了眼手环的倒计时,发现时间没有停。
停止的条件是完成npC的一个愿望。
明明已经把npC想要退的饭盒拿了出来,但是任务还不算结束。
陆黎半蹲在柜子前,把包的口合上,开始和里面的手拉扯着,用相同的方式往外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