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渊提到木剑的时候，姜言的神情猛然一变，漆黑的双眸有些忌惮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教授。
难道黄渊知道了黑血剑的事情？
目前总部里除他以外，知道黑血剑用途的御鬼者只有刘明和黑帽男两人，刘明曾经上交过工月村的行动报告，或许在里面提到了黑血剑？
但姜言感觉这种可能性不大，如果刘明将黑血剑的信息汇报了上去，以黄渊对灵异物品近乎偏执的研究欲望，肯定会第一时间联系他合作。
当初他刚透露血棺的信息时，黄渊就立刻想要买下来。
所以从黄渊现在谨慎试探的态度来看，他应该不知道黑血剑的事情。
或许是在御鬼者会议上，姜言肢解封天残的时候，黄渊察觉到了黑血剑的特殊之处。
对姜言来说，黑血剑是他重要的秘密武器，使用方法和弱点都必须严格保密，尤其是对眼前这个黄教授。
从他犀利的眼神姜言可以感觉到，如果黄渊得到了一些黑血剑的信息，那他将轻而易举地破解黑血剑的秘密。
“黄教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姜言漆黑的双眸转过一边，语气恢复平静。
黄渊见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投向玻璃瓶里的黑血：
“没关系，对于木剑的事情你可以保密，但这些黑色液体我会继续研究。郭建，这一次你发现了什么。”
说完，他转向一旁身材魁梧的郭建，询问他的感受。
郭建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汇报道：
“刚刚在用鬼蜮覆盖黑色液体的时候，我发现眼中的世界染上了一层模糊的红色，这种感觉和之前的实验一样，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发现。”
听到他的话，姜言虽然表面平静，但内心里也有一些震骇。
用鬼蜮覆盖黑血剑能唤出猩红视野，这是他实践多次的结论。而现在郭建用铁屑鬼蜮覆盖鬼母的黑色血泪，同样看到了红色视野。
或许鬼母的黑色血泪和黑血剑的黑血是同一种东西？
但两者也有不同之处，黑血剑唤出猩红鬼蜮的时候会有厉鬼投影，但鬼母的黑血没有这个效果。
“嗯，这和我的推断一样，黑色液体的多少不会对红色视野产生影响。”黄渊点了点头，对郭建的发现并不意外。
随后他转向姜言问道：
“你用鬼蜮覆盖木剑的时候应该也有类似现象吧？不，应该不一样，因为你的鬼蜮和郭建的鬼蜮不同。如果我的推断没错的话，覆盖黑血的结果和鬼蜮的质量相关性很大。”
姜言漆黑的双眸瞥了一眼他，语气变得冰冷起来：
“黄教授，你的推断没错，但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黄渊听后也很识趣，不再追问黑血剑的细节，知道自己的推断没错他就达到目的了。
“对了，黄教授，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的三个要求吗？”姜言忽的问道。
“记得，但我答应的前提是不影响国内的大局。”黄渊点了点头，并没有忘记这件事情。
“好，那我现在要使用第一个要求，关于这些黑血，不，黑色液体，不管是鬼母的还是我这把木剑上的，你不能透露出去。也就是说，知道这些事情的只有你我，还有他。”姜言说着漆黑的双眸瞥了郭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