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精神病院隐藏的秘密,在这几天的生存中,已经推理的差不多了,还是比较容易的。
不过推理并不是证据,必须要知道研究报告里的内容才可以实锤。
所以找到能看懂报告的梁雪冰,才是完成副本的关键。
刚开始粗眉毛鬼手中的探测器,只是让莫非产生一瞬间的怀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也许是它从哪里捡的,或者是副本安排线索的工具人。
然后就是给粗眉毛鬼看研究报告的时候,它给出的回答和其它鬼不一样。
它说的是不认识字,而不是奇怪的符号。
因为在它的眼里,研究报告里的内容的确是文字,并不是符号。
梁雪冰只是被篡改了记忆,变成了文盲,并不是精神疾病,它能看懂研究报告的内容,只是不认识罢了。
不过这也只是猜测,也许在一个文盲眼里,陌生的字体和符号并没有分别,所以也不能确定。
让莫非再次产生怀疑的,就是那张空着的床铺,那张曾经是刘瑶的床铺。
梁雪冰的日记里提到过,和一个病房的精神病人成了朋友,它们可以无障碍交流,甚至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最后那个病人被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正好对应了自己病房空着的那张床位。
到这里依然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直到确认刘瑶的身份情况,和日记里的描述非常接近,并且它还知道保险箱的密码。
那刘瑶最开始住过的病房,其中一个就是梁雪冰!
不过从甜甜那里得知,刘瑶住过的病房就是自己所在的病房,又产生了自我怀疑。
毕竟粗眉毛鬼和光头卤蛋,怎么看都不应该是梁雪冰。
只因……
“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想不通!”莫非伸出一根手指,凝视着梁雪冰:“你个大老爷们儿,为什么叫梁雪冰?”
这是让莫非最蛋疼的地方,谁能想到梁雪冰是个男人的名字!
明明有很多线索摆在眼前,可是因为先入为主的认为梁雪冰是一个女记者,结果都被自己合理化的无视了。
梁雪冰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我爹本来要给我起的名字叫梁学兵。
但是登记的时候,登记人员听错了,给记成了梁雪冰。
在我成长的家乡,不怎么重视户籍登记这方面,因为那里的人,也许一辈子都用不到一次身份证。
他们生在大山,长在大山,很少有出去的机会和念头。
所以,我户籍登记的名字是梁雪冰,但是一直用梁学兵的名字。”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是我们那里唯一走出去的大学生。
到了外面,才意识到户籍登记的问题。
不过改名字要回原籍开证明,我又一直没有机会回去,这才耽搁了下来。”
莫非听完,简直无语。
因为一个名字,把自己的推理全都给带跑偏了。
现在一切都通顺了!
梁雪冰和刘瑶开始都是正常人,所以才能正常交流,刘瑶还发现了梁雪冰另有目的。
他们两个的不同之处,就是梁雪冰是主动来收集证据,而刘瑶是被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