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林善盯着气息传来的方向，喃喃自语。
这次返回黑暗山林，他还有一个主要的目的。
测试一下他究竟能倒霉到什么程度。
身边的虚空开始震动，两道身影如鬼魅般浮现。
“你这个家伙，究竟招惹了什么？”
来者是两尊无序者。
其中一尊无序者冷冷地看着林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与愤怒。
林善一眼就认出这两尊无序者，就是当初和彼岸战斗的那两尊。
其中一尊曾经还阻拦过他的去路。
他们还活着在林善的预料之中，无序者不可能轻易的陨落。
林善没有回答那尊无序者的问题，而是冷静地盯着它们，“你们在这蹲了我两万年？”
两尊无序者对视一眼。
从他们的眼神中，林善大概明白了。
他们也是刚回来，恰巧撞上了自己。
“为什么能确定是我做了什么？”林善平静的说道，“是彼岸的人毁了黑暗山林，你们亲眼所见。”
曾经阻拦过林善的玻璃生命体用空洞的眼睛盯着林善，“我们和黑暗山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你身上有黑暗山林被毁灭的根源因果，纵然你不是罪魁祸首，但一定也脱不了干系。”、
“你毁了我们数个刻度的基业，这笔账，必须由你来还。”玻璃生命体旁边的无序者冷声说道，这无序者是半人形态，长相丑陋像是一条鲢鱼，“若是想拒绝，我们会让你永无安宁之日。”
“从你们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林善轻轻叹息，“我很长一段时间，恐怕都没有安宁的日子了......”
没有丝毫犹豫，林善直接自爆，恐怖的爆炸撕裂了眼前的虚空，逼退两尊无序者。
瞬间炸裂的光辉，使得周围的虚空不断扭曲，但黑暗山林不知是什么材质，在这爆炸下，并没有被超强的能量湮灭，余波过后，钢铁废墟几乎没什么变化。
深邃的虚空中，一只拥有七彩羽毛的飞鸟快速穿行。
变成血翼状态的林善，真实速度已经不比无序者慢，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超过某些不擅速度的无序者。
数十年后，血翼悬停在一片虚空中。
望着前方的陆地。
那是无想界域，他又回到了灰雾宇宙附近。
这次回来，他想看看灰雾毁灭后的灰烬之地，之后再去深渊深处寻找通往彼岸的方法。
林善盯着无想界域所在的方位，心中暗想，他现在的实力，应该已经能横扫无想界域以及周边的几处界域。
他在思考要不要趁机征收一些寿命。
在破碎之地打造无序之兵的时候，他用寿命买了不少材料，如今只剩下不到一亿年寿命。
寿命在虚空任何地方都是硬通货，进入深渊或者彼岸，没有货币可不行。
逛完灰烬之地肯定还要下来，林善决定先去上面看看。
下来的时候再想办法从这几个界域里扣点寿命出来，当做是深渊之行的启动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