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月初三的时候,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镇里小聚。吃饭的时候泽就提到了我立堂的事儿,同学们都很惊讶的看着我,似乎很是意外。
这时有一个叫文平的同学,表现得很淡定,似乎她对堂口的事儿不是很惊讶。
后来,她说她很信这类事物,也找这方面的人看过些事儿,我才知道她淡定的原因。
她对我说:“许磊,没想到你结缘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没对我们说。今天知道了,过会儿还说不定真有事想问问你呢。”我笑了,半开玩笑的回答道:“不爱说,怕你们不信,再觉得我像神经病。有事儿一会说,去我那小店儿里,一边喝茶一边聊。正好有技师,给你们调调身体。”就这样把这件事儿就叉过去了,省得有些不太相信的同学别扭,也省得他们乱说点啥,仙家再挑个理,小惩他们。
这些同学我们关系都很好,也很久没在一起了,还是叙同学情更重要。我也很久没和他们见面了,那天边喝边聊,我们一直吃到下午快三点才结束。奇怪的是,有几个不相信堂口这事儿的同学,不是有人找,就是有事儿。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都走了。剩下的都是比较信解的。于是我们一起,来到我和秋哥弄的那个小店里。
我给她们几个倒好茶,安排了技师一一给做个调理。这时文平对我说:“许磊,我想让你帮我看看我儿子。你说他也二十一了,也老大不小的了。都毕业了,也没正经八百处个女朋友,三天两头的换。你给我看看他啥时能定下心,找个正经八百的对象。还有他工作的事儿,啥时能有着落,能找个什样的工作?”说完自己拿了纸和笔,写上了她儿子的姓名和八字,交给了我。看得出来她的确是常去算的人,很专业。因为我见她不止写了农历的出生年月日,还用天干地支的方式进行了标注。我笑着对她说:“你稍等,我给看看。你这是很专业的了,我有点压力了!”她知道我在开玩笑就说:“好的,不急。你可别闹了,我一小白人儿,只不过经历多了,就懂一点儿了。”
我笑着拿出香炉,并在香炉中上好香,请仙家去给查这两件事儿。我同时暗暗以六壬指法测算,这孩子小健应该是童子命。我没有声张,等着仙家回来告诉我答案。
十多分钟后,天义告诉我:“查好了,孩子确是童子转世,并且是真童子。好在孩子没有破身,要破身十八岁前就得被收回。不破童子命,孩子没有婚姻可言,而且还可能会有人世所谓性命之忧。但破这种童子命,很是麻烦,过会天道会来亲告诉你方法。孩子工作的事儿,父母在给办,而且你这同学在这方面很强势,会替孩子做主。所以工作的事儿,要两到三年才能最终解决。至少是你们口中所说事业单位,需要等机会。”我听完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真童子命太难破了。我自己的舅哥儿就是因为这命,十八岁那年没的。
我点了支烟,并没有立刻告诉她。她见我情绪有了变化,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好。很焦急的问我:“怎么样?”我想了下,对她说了她儿子小健工作的事儿。她听后笑了一下说:“我是得做主,不然怕他将来太累。但是我感觉你还有话没说呢,孩子婚姻的事儿怎么样?”我示意她稍等,因为天道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