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快到家时,接到了泽的电话儿,问我有没有时间,有时间请我吃饭,有个朋友从外地回来。我知道这种事推了不太好,正好也想回老家看看母亲,就答应了。开车直接回了镇子里。
到了时接近四点,就直接去了饭店,他们也正好到了。人不多,秋哥也在,还有小凯,另外还有三个人。泽见我到了,指着一位年纪比我大些的男的,介绍道:“何哥,刚从内蒙回来。”我们互相握了握手,寒宣了一下。他介绍了,身边的一男一女,是他的两位朋友。一个叫铁子,另一个是他的妻子。我们也相互认识了下。大家就坐下,开始吃饭。
席间,我们边喝酒边聊天儿。才知道,何哥也住在镇里。只是外面有点工程活,经常不在家。而铁子,就住在镇边上的一个村里。其实除了我不熟,秋哥和小凯及泽,他们都很熟悉。那天大家喝的都是白酒。酒喝到差不多时,难免因客套,大家开始相互敬酒。我才注意铁子的妻子挺能喝的。而且喝酒也很快,二两的杯子,两口就一杯。总是在等我们。她还吸烟,而且一支接一支的。我就对她说:”嫂子,好酒量。”她笑了笑,回答道:“不会喝,口就急点儿。”大家想视一笑,也都没说什么,就继续喝酒聊天儿。
我开始注意她,她喝了快一斤白酒。我并且我们换上啤酒后,她坚持还喝白酒。也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有什么感觉,我竟然开了眼去看她。这一看,我有些惊讶!她的身边,竟然站了个老太太。头发全都白了,但很整洁,一身灰色的旧式衣服,朴素干净,只是有些旧。脸有点发黄,皮肤也有很干枯,一点儿表情也没有。她每次举起的杯时,那酒却全倒进了,这老太太口中。烟是她在吸,而烟却也能传到老太太的鼻孔中。直觉告诉我,这像是鬼。但鬼却在帮她,这又是我理解不了的。我正在想时,秋哥见我愣神儿,并直直看着铁子媳妇,觉得有些尴尬。就在旁边用手偷偷推了推我,我才缓过神儿来。偷偷对他说:“有点东西,我还吃不准,先别声张。”他好像懂了我的意思,就用敬酒的方式,打破了这气氛。我问了胡微。胡微告诉我:“她有堂口,那是个青风。我感觉她的堂口怪怪的,请天义叔叔去查了。得晚点儿。”我就放心了。我们继续的喝起酒来。边喝边等着天义的消息,这时天一也到了我的身边。这顿饭吃到了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