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入到寺内后,见到了一位似乎是烧火做饭的僧人。我们问了他我应该怎么走,才能到大雄宝殿时,他很是不宵的对我们说:“你们要做什么?”那语气很是强硬,让人听起来有些不太舒服。
郑文大哥不由得皱了下眉,我却笑着对他说:“师傅,我们只是想请个法,做个供养都好。”哪曾想他听完后,却大声的呵斥了我们:“请法?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呀?是说请就能请的?供养,你们就拿两只手供养吗?出去,出去!”说完就做了个要赶我们走的手势。
我有一丝嗔生起了,但很快的就放下了那个念。在我想继续对他说明的时候,他竟然拿了把放在墙边的锹,想要对我们动粗了。郑文可能是怕我动怒,拉了我一下,我会意了他的意思。其实,我的心中这时只是有些无奈的,我又看见了当下的人性。于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大笑着离开了。
我们出了那个门,就见有一群普通的人,从另一个门内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上早课的事儿。我想他们应当是一些在家修行的,与寺院内有些特殊关联的人,或是于他缘入了内行供养的。我心中又叹息了一下,佛说的一味平等,当下,我于此景中真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于是,我们也向那个门走了过去。对面路遇的一个人对我们说:“都完事儿了。”由此我确定了我的判断,感谢了她的提示后,我还是向里边走了过去……
不久后,我们就来到了大雄宝殿,那里边供奉的正是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和药师佛。我知道,这应该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了。
一位值侍在那里在收拾东西,似乎早课真的是刚刚结束。
他穿着一身深红有些发褐色的袈裟,黄色的僧服。看起来,有六十左右的样子,眉毛都因为在寺内修行久了,成就了很长很黑色的相了,看起来他修行的应当十分的好了。
他并没有理会我们,似乎我们不存在于他的根界内一样。我上前对他说道:“这位师傅,你好。我想请个法,或行个供养,不知道是否方便。”
他连头都没抬,用一个看起来他不应当发出的声音,冷冷的对我说:“那就跪下,就是请法,供养了!”我让他的话和语气给惊到了,这是什么回答啊?这于我见他的相简直是不同的两个人,语气中一点慈都没有,有的只是傲慢。
这时文珠师利提示我:“诵梵咒,我为你持。”他说完后,我立即感觉到了身体轻轻的抖动着,然后大声的在殿内诵起了不长的一段梵文。
这时,那个僧人看着我,大声音的说道:“你乱吼什么?这是你能随便乱吼的地方吗?”那声音中是十分的不耐烦的,是在苛责呵斥着的。我又笑了,此时的我一点儿嗔也没有。我对他说道:“修行的人,无论出家在家,都不应当行嗔,一嗔现百痴,立即就生了慢心。”
他用更加生涩强硬的语气,对我说道:“你谁呀?敢在这里狂言,出去!出去!”
我也不知道是我说的,还是文珠师利使我说的。我说道:“我是弥勒!”那声音不大,但是却让我感觉那声音中很强的穿透力,同时,我见诸佛像上有金辉闪过了一下。